干这种事,难免神情有些局促。
可他越是这样,人家就越是放心,张员外紧紧握着赵守正的手,唯恐他跑掉一般,满脸亲热道:“我们就像亲生骨肉一般,说添麻烦就太见外啦。”
说着他看看朝奉道:“我就担心赵贤弟不来麻烦我呢。”
“是是是。”朝奉在一旁,笑得山羊胡子直颤悠。
废话完了,张员外便直入正题道:“今日贤弟登门,又有何贵干啊?”
“世兄先看看这个。”赵守正将那个纸盒,递给了张员外。
“好好,我瞧瞧。”张员外接过纸盒打开纸袋,便看到袋中细细的白砂糖。
“哦?”张员外微微皱眉,对那朝奉耳语几句,朝奉便快步转到后间,拿出个精致的红木盒。
打开那木盒,里头是红绸裹衬的一个景德镇带盖瓷盅,红木盒和瓷盅上,都有‘唐记’的商标。
张员外小心的拿起瓷盅、揭开盖子,里头竟是一模一样的白砂糖。
他又分别尝一尝,味道也同样一模一样。以他的经验判断,这两份糖绝对是同一批货。
他掂量下纸袋的份量,竟足有一斤多重,登时吃惊的张大嘴了。
要知道,他手里那一盒,不过区区三两糖,就花了整整他十两银子。
赵守正带来的这袋糖,至少值五十两银子,却就这么装在个破纸袋子里,撒地满盒子都是……
张员外心疼之余,也不禁暗暗感叹,赵立本的家底果然深不可测,怎么刮也刮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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