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脾性,她会傲娇的将秦孑拉黑,从此以后和秦孑老死不相往来,可她没有,她后来竟然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和他该怎样聊天还继续怎样聊天。
按照她的脾性,昨晚在机场她看到他,她会当他不存在,转身走人,可她没有,他只是稍稍一个抬手落车窗的举动,她就不受控制的拉着箱子颠颠的跑到了他跟前。
按照她的脾性,他现在生病了,关她屁事,病死他才好呢,可八百年都不进一次厨房的她竟然给他煮粥,还守在旁边给他盖被子……
她对那个女人好奇极了,可她不敢问,也没敢试探,就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陈恩赐盯着秦孑带着几分病气的睡容,微抿了抿唇。
窗外的天渐渐地暗了,秦孑还没醒来的迹象,陈恩赐的肚子却饿了,中午熬的粥还算是多,陈恩赐盛了一碗,一个小时后,秦孑还没醒来,粥不管饱,陈恩赐又盛了一碗……
晚上九点钟,陈恩赐端着一碗粥坐在床边刚喝了一口,睡了足足十个小时的秦孑,动了动腿。
“你醒了?”陈恩赐放下手中的粥,伸出手摸了摸秦孑的额头,虽然烧还没退,但没之前那么高了,她松了一口气,起身:“你先去洗漱下,我给你下楼盛粥。”
五分钟后,秦孑刷完牙从浴室出来,和进主卧的陈恩赐正好撞了个正面。
下楼盛粥的小姑娘,双手空空。
秦孑随口问:“粥呢?”
陈恩赐:“…………”
十秒后,陈恩赐指了下床头柜的那碗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被我喝的只剩下那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