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教了两遍,会了吧?”
“……”
“还有,喊老公。”
“……”
会你大爷啊会!
喊个锤子的老公啊喊!
陈恩赐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她的手被他强迫着带到了某处,掌心里传来的烫度,让她暴躁的只想把他按在地上猛捶一顿。
“秦孑,你嗑药了你?”
“我他妈……”
他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她的耳垂,撩的她气息不稳,飙到嘴边的脏话,变成了轻颤的软音。
……
……
在陈恩赐整条胳膊都酸的抬不起来时,秦孑总算饶过了她。
这次没等他来抱她,她自己先滚下床,逃命似的奔进了浴室。
“你跑什么?”
秦孑紧跟在后的推开浴室的门,陈恩赐想到他那会儿在浴室里的杰作,理都没理他,加快速度洗干净手,抽了两张纸巾,蹿出浴室。
秦孑笑了声,不紧不慢的收拾着自己。
从浴室出来,秦孑走到床边伸手就去抱陈恩赐。
已经被他搞出心理阴影的陈恩赐,条件反射的以为他又要做坏事,抬脚就冲着他脸上踹去:“你到底有完没完?你不是说你坏了吗?”
秦孑握住迎面而来的脚,侧头在她脚腕上落了个吻。
脚哎……陈恩赐脸皮薄,不太好意思的往回收腿,秦孑顺着她的力道,握着她的腿压倒在她的身上,他的指腹沿着她的脚腕轻轻地刮到了她大-腿-内-侧。
陈恩赐更慌了,她一边绷紧腿,一边努力的去劝秦孑:“秦孑,你得克制点,你不能这样没节制,饭要一顿一顿的吃,你不能一次吃一年的……”
秦孑被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语气逗得闷笑了两声:“你真当你老公天赋异禀啊。就算你想跟我来下一次,这会儿我也来不了了。”
“谁想跟你来下一次!”陈恩赐气嗖嗖的咬了一口秦孑的下巴。
“我我我我想,”秦孑抱着自家抓狂的小女朋友,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是我想来下一次,这会儿来不了了……”
陈恩赐哼了一声:“渣渣。”
“别作啊。”
“我怎么作了?是你自己先说你自己不行的,你这叫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越不让她作,她就越往天上作,连他不行都整出来了。
行不行她自己心底没数?
秦孑嗤笑了一声,“浑身上下就嘴硬。”
陈恩赐倔强的又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哼,我说错了?你哪不是软的?”秦孑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她抠着自己喉结的指尖。
陈恩赐动作一抖,下一秒又重重的哼了一声,将手藏进了被子里。
秦孑被她仓促的小举动惹得鼻息轻喷了个笑:“你知道你每次嘴硬的时候我最想干些什么吗?”
陈恩赐直觉秦孑说不出来什么好话,她抬头用眼神警告他:“你闭嘴!”
“把你拎起来,扔床上,压身下,收拾到你哭着喊哥哥。”
“……”
看着小姑娘红着耳朵被噎的说不出来话的模样,秦孑又笑了:“刚不该跟你说,浑身上下就嘴硬。”
“刚应该跟你说……”秦孑凑到陈恩赐耳边:“……那你别哭呀。”
“…………”
恼羞成怒的陈恩赐忍无可忍的张嘴,狠狠地咬上了秦孑的肩膀。
秦孑没躲闪,好脾气的由着她咬。
小姑娘心软,看着凶巴巴的,实际上牙齿的力道不足看起来的十分之一。
疼是有点疼,但很快她就会松了口。
本来是想逗逗她的,没想到逗着逗着就逗到了这句话。
……那你别哭呀。
那是他和她分别五年后,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转眼间这都过去了七八个月了,这七八个月里,发生了不少事,他也挺忙的,可现在回头想一想,和她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跟昨天刚发生的事似的。
当初他犯浑,拿着苏南南试探她,得不到回应,年少轻狂心高气傲的他甩了句分手。
没想着真分手,所以才在门口守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接到容与电话,说是老余突然在工作室口吐白沫好像快不行了。
那会儿脑子是真懵,连回家跟她打个招呼,甚至跟她发个消息都没想起来,只顾着往楼下跑,往医院奔。
他赶到的时候,老余已经走了,准确的说,其实救护车到工作室的时候,老余已经不行了。
没办法接受,也得接受。
他和容与当天就帮着蓝姐把老余送回了老家。
老余家全靠着老余,他这一走,几乎所有的事都落在了他和容与的身上。
他们走的仓促,等他想到她的时候,给她打电话,她手机是关机状态。在朝夕相处好兄弟的生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