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动的却不过是本族之人罢了,能保护商道就已经力竭了,至于国政一事,非是我不愿与大汉和平相处,实在是身不由己!不然,我一个之前做过执政的五部族长,怎么就能闲到来辽东访友呢?实在是在国内被排挤的不成样子了。”
公孙珣一时无言……他本就是想办对方一个难堪而已,并未多想。而对方如此坦诚,把高句丽国中内情告知不说,还直接说明了自己的尴尬现状,那自己反而不好再逼迫下去了。
于是,他当即颔首,就此放下此事不提。
接下来,自然铁锅炒菜,美酒故人,倒是一醉方休了。
但就在宴会结束,公孙珣在卞夫人的服侍下回到一街之隔的官寺内,准备就此休息之时,之前在宴中毫无表现的娄子伯与吕子衡却携手尾随而来。
不用多言,卞玉知机的暂时退出了房间。
“何事?”公孙珣随手拿起榻上一个卷宗,背对两个心腹翻看,面色上颇显无奈。
娄圭与吕范对视一眼,各自无言。
“有事且说……”
“少君,刚才那哑哑可虑在上面细言高句丽局势,分明是有所暗示!”娄子伯正色言道。“而我与子衡在下方商议,却是正得一妙计,非但能让少君于朝廷立下奇功,于辽东士民有所补,更是可以让少君本人借此计跳出辽东樊笼!”
“我也觉得子伯此计可行,就是不知道如今局面,文琪还愿不愿离开此地了?”吕范的言语向来更加直接。
公孙珣怔立良久,却忽然扔下手中卷宗,然后翻身坐下:“若真有用,便尽管说来,切莫效高句丽人煌煌大言,为天下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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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迁辽东襄平,辽东者,本太祖邻郡,地阜而民敬,其乃安之。时吕子衡、娄子伯在侧,患辽东偏远,不得展志,遂效重耳齐之故伎,假其醉而行事,阴戴其名结高句丽流人。待归,太祖则昂然坐于榻上候之:‘约已成乎?’二者方悟其志,愈大振。”——《新燕书》.卷一.太祖武皇帝本纪
ps:明临答夫废立之后确实曾让可虑和于畀留联手执政,不过后来被他排挤了。坐原之战只有韩国人的历史有相关记载,汉史没提……很显然是胡编的。
为啥两更……昨天闷热到失眠的地步,就熬夜提前写了一点……现在困死了,却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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