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爹啊,你这是咋啦?”
张婆子没做声,金壶愤愤地抱怨:“还能咋啦?咱们好好的瞒着爷和爹,一个字都没漏。可谁料到,我们家大姑,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这个消息,跑到医馆来,也不问问爷和爹爹病,先就问爷,咱们的家田是不是全卖了。爷一听,哪里还坐得住,逼着问我跟奶。我跟奶还打算糊弄过去,说大姑是胡说,没有的事情。”
“可咱们那位大姑可真好,开口就说是不是我们想趁着爷不在家,背着爷偷偷的好把地给卖了,还说些好不中听的话,说让奶别这么着急,说家里的东西迟早都是爹和几位叔叔的,她不会回来要,没必要偷偷的卖了这类的话。还把谁家买咱们家地都说得有鼻子与眼的。”
“我跟奶见瞒不下去了,只得实话实说了。爷一听,气得吐了一口血,醒来就眼睛嘴巴都歪了。马大夫说这是中风了,还好抢救及时,慢慢将养,除了不能干重活,还能跟平时一样。就是不能再着急受气了!”
不管王老柱在那边啊啊的似乎阻拦不让金壶说,金壶都特别的痛快的竹筒倒豆子,全给撂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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