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子,大家也吃得没滋没味。
吃了饭,也不敢去睡,都在堂屋坐着,等着消息。
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下来,坐在屋子里,黑黢黢的,啥也看不清。
还是王永珠去房里,将油灯拿了出来点上,一家人围着这一点油灯,谁也不敢说话,只眼巴巴的看着门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本来安静的村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狗叫声,接着院墙外才传来一阵脚步声。
然后是院门被敲响了:“奶,开门,我是金斗,我们回来了!”
金盘腿脚最溜,听到声音就窜出去开了门。
金斗和金壶俩兄弟走进来,借着堂屋的油灯,看不太清楚二兄弟的神色,只不过听声音,王永珠觉得事情应该还算顺利。
果然,张婆子还没开口问,金斗就竹筒倒豆子,将事情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他们一路倒还顺利,大家都脚程都在能保持平稳的状态的最快了,只要一觉得累,就有人换手。
又有老刘大夫在旁边看着,虽然年纪大了,脚步还算轻便,走不动了,王永平就背上一段路,倒也没耽误功夫。
紧赶慢赶,一溜汉子,浑身的衣服都汗湿透了,能拧出水来。终于在太阳下山前,赶到了镇上。
运气还不错,马大夫今日刚好在馆中坐诊,见了王永富二话没说,先下了银针,先吊住了内腑一口气。
又给清理了伤口,把骨头给复位了,只说失血过多,又说伤势过重,要想救命的话,就得用一些贵重的药材。
王老柱此时,只要能救大儿子的命,什么都舍得。
何况张婆子塞给他的那个荷包里,沉甸甸的,他过手的时候摸了一下,恐怕有十好几两银子,算是有点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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