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药酒,给钱!一百文。”
张婆子忙掏出钱来塞给了老刘大夫,“麻烦老刘大夫了,家里孩子没经过事,看到他三叔替他爹挡了一棍子昏死过去给吓坏了。得罪您老的地方,还请您老多担待担待。”
老刘大夫的脸色才和缓了下来,又叮嘱了几句:“这两天别沾水,明儿个肩膀哪里会肿起来,变黑紫,都是正常的,不用理会,只记得擦药就行。”
不仅张婆子,王永富一家和江氏他们都将这交代记在了心里。
王永珠又让老刘大夫给其他受轻伤的族人看看。
老刘大夫来都来了,多看一个多一点诊金,也就耐着性子挨个看过去,到最后老脸直接黑了,不就擦破点皮吗?一个个皮厚肉粗的,这也值得看大夫?
“得亏我来得早,不然——”老刘大夫叹口气,看着最后一个后生,他也就小拇指被擦破了黄豆大那么一块皮,也被算到轻伤里了。
听到老刘大夫叹气,毕竟年轻,心里就一慌:“老刘大夫,不然怎么了?”
老刘大夫狠狠的拍一记后生的手:“不然都好了!不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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