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一眼看去,也有十好几个人,声势也不小。
那些本来就是来混水摸鱼的闲汉,腿就软了。
都是这镇上附近的人,哪个村子的人好惹,哪个村子的人不好惹,大家都知道。
这七里墩别的不说,特别抱团。
别看村里有好几个宗族,对内谁都不服气谁,可是对外,那就立场绝对一致。
这看着七里墩的人气势汹汹的,闲汉先怂了:“那啥……马老大,对方那么多人,咱们可打不过,要不,趁着现在还没伤人,咱们走吧……”
“就是,就是,趁着还没见血,什么话都好说,服个软咱们就走吧,不然,只怕就走不脱了……”
……
马老大脸色一沉,他不是土生土长的石桥镇人,差不多十来岁了,跟着自己娘改嫁到这边来。
打小就是斗狠的性子,加上跟继父不和,没两年就负气出来,跟着一个老乞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亲娘都以为他死在外面了。
没曾想,他前几年带着几个手下回来了,很快就凭着心狠手辣,在镇上站稳了脚跟。
要是今儿个他怂了,服软了,以后可怎么在石桥镇上混?
想到这里,马老大心一狠,握紧了手上的扁担,抡圆了,就操着王永富的手臂挥下去。
废了王永富的这只手,还有一个被打晕死过去,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王永贵,应该能交差了。
王家一下子去了两个主力,只怕这生意就做不成了。
这么想着,马老大手下又加了两分力。
呼啸的扁担,朝着王永富而去。
“不要——”
“住手——”
……
“啊——”一声尖锐的痛苦的声音响起,随之是一串血花崩射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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