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哭声,王永贵眉头一皱,听这声音,估计是大姐醒了。
醒了就醒了呗,哭啥?
王永贵烦躁的翻了个身,昨天吹了大半天和大半夜的冷风,又冷又饿,好不容易睡个觉,还一早上就哭,人都给接回来了,还想干啥?
等了一会,那哭声不仅没停,还变成二合一了,隐隐约约的就跟苍蝇似的,赶又赶不走,停又停不下来。
王永贵在炕上翻滚了半天,也没睡着,黑着一张脸爬起来,刚开门,就看到王永平带着刘老大夫进了院子。
“老四,你这一早上把老刘大夫请来干啥?家里谁病了?”王永贵还一头雾水。
王永平跺跺脚:“今儿个一早,爹让我把老刘大夫请来给大姐看看,说昨儿个虽然没发烧了,可也不放心,今天让大夫把个脉看看有没有伤了身子。”
王永平一边说,一边将老刘大夫往王永珍他们住的厢房引。
王永贵撇撇嘴,可真是亲爹,使唤起儿子来一点都不心疼。
这么冷的天,把老四赶出去请大夫回来给大闺女瞧病,那孙家木头是干啥的?莫非真是块木头不成?
里面木头听到外面的动静,忙把门打开,将老刘大夫给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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