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怕影响到自己女儿的心理健康,总之他对这种行为特别的看不上眼。
偏巧这人性格霸道,自己看不上的,就不允许存在。
刘大壮在那男人盖房子的时候是做帮工的,后来房子盖好了,男人见他手脚麻利人又诚实憨厚,于是就让他在自己手下做了一段时间的事。
男人懒得跟村民扯皮,就麻烦刘大壮直接报警抓人。
也正是那个时候,土生土长的刘大壮才知道买卖人口是不对的。
七八家村民家里的顶梁柱被抓走,这一下子就捅了马蜂窝,全村人集合起来,把刘大壮用绳子捆起来拉过去向男人讨说法。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手握镰刀锄头,气势汹汹的村民刚走到地方,还没来得及吭声,接着就被那人赤手空拳给打了出去。
一天、两天、三天……天天如此,其中被抓走了儿子的一家人逼急了,想不开去找那男人女儿的麻烦,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
两年不到,那家人死的死伤的伤,差点一家团灭。
终于明白那男人惹不得,整个刘家村的人立刻就消停了,从那以后,整个村子里再也没谁敢买老婆买小孩了。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薛定山。
当时刘淑芬在想,如果对方去的不是隔壁的刘家村,而是她这里该有多好。
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
很快刘淑芬被带到了派出所,当民警问她叫什么,家住在哪里的时候,她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
也就是那个时候,刘淑芬才发现自己失忆了。
“你放心,这事儿包我身上。”或许是看她可怜,同在那里做笔录的刘大壮拍着胸脯说:“回头我拜托薛先生给你算一卦,保准能把你送回家!”
算卦?
这不就是封面迷信么?
就算是失去了记忆,刘淑芬也觉得这话不靠谱。
本来以为这就是个小插曲,过去了也就过去了,谁知道两天后,刘大壮还真拿了张纸条回来。
纸条上面虽然没写具体地址,但却有找人的办法。
只是她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警察也不会对一张不知道真假的纸条上心,就在刘淑芬几乎绝望的时候,刘大壮再次站了出来。
“刚好我要去省城做调查,不对,好像是叫调研,可以顺便捎你一程。”
一开始刘淑芬还以为面前的青年对自己不怀好意,所以才这么殷勤,毕竟之前的教训太过惨痛,她实在是害怕再重蹈覆辙。
等出去以后,发现对方是真的去干正事了,刘淑芬这才放下心来。
顺着纸条的指示去找,她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曾经的家。
可惜的是,因为她的失踪,忧虑加上伤心,刘淑芬的父母在一年前已经相继得病去世了,而她唯一的同胞哥哥,在得知了她的经历之后,眼中先是闪过震惊、纠结,最后渐渐化为了嫌恶。
他不欢迎她的归来。
“咱们家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也算是书香门第,你这样直接回来,怕是影响不太好。”对面的男人眼神闪烁:“这样吧,咱爸妈去世之前留下了五十万的存款,我取出来一半给你,你拿着钱先去外面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吧。”
光这套房子加上全实木的家具都不止三百万了,当了一辈子大学教授的父母更不可能只有这点遗产。
路上听了两耳朵住户讨论的刘淑芬觉得自己哥哥简直把失忆的她当傻子耍!
她不在乎这些钱,她只是想回家而已,可是对方的态度却叫她心冷。
血缘关系上的亲哥哥,从头到尾连她的名字都没告诉她。
最后,刘淑芬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出门的。
回到旅馆后,失魂落魄的刘淑芬碰到了同样愁眉苦脸的刘大壮。
他们两个一个想创业,但是没钱,一个刚拿了二十五万,却不知道未来该怎么过,得知对方的境遇后,刘淑芬想了想,然后拿了二十万出来。
“你要创业的话,带我一个吧。”
反正未来再坏也不会坏过现在了。
日子总归是要继续过的,好不容易从魔窟里面逃出来,可不是让她再去死一死的。
至于几年后她和刘大壮结婚生子,咳……改名刘淑芬、定居刘家村的女人表示这完全是个意外……
才不是被对方憨厚的外表和善良的内心打动了呢!
时间虽然不能抚平一切伤痛,但却能让人学着去忘记,转眼十几年过去,刘淑芬的儿子都已经七岁了。
她虽然痛恨自己的哥哥冷漠无情,但对写了纸条的薛定山无疑是感激的。
只是对方太过神秘和强大,刘淑芬一直找不到机会报答,现在见薛定山放出消息说要给自家外孙女找保姆,她想也没想就主动拦下了这个活儿。
“一个月两万,照顾到她有自理能力为止。”
小孩子有自理能力起码得等五岁以后吧,一年二十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