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醒起身走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四周,对着在外面巡视的小刀点点头,然后回身说道:“纪纲就是陛下养的一条狗,可目前看来,这条狗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了,你想想,陛下能容忍吗?”
纪纲在解缙这件事上算是在朱棣的心里扎了一颗钉子,只要时机恰当,这颗钉子就会生痛生痛的。
“那时的纪纲不死何为!”
黄钟不禁叹道:“伯爷,那您今日……不给解学士请……”
方醒看到黄钟尴尬的模样,就淡淡的道:“你是说在诏狱时为何不给解学士请大夫是吗?”
黄钟想摆手,可最后却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方醒左手按在桌子上,身体微微侧向书房的大门,眉间冷漠的道:“当时若是请了大夫,只要陛下降罪下来,这就是罪状之一!”
“而且……”
方醒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坦然的道:“若是能用解学士的病重来争取陛下的同情,我认为是个不错的选择。”
黄钟释然的道:“是了,当时陛下的态度未明,若是伯爷您轻举妄动,那后果难以预料啊!”
透过阴云的光线洒在外面的雪地上,映照出的辉光折射进来,让方醒的身体看着有些圣洁出尘之意。
可他的心中却在想着自己当时的打算:若是能用解缙的病重把纪纲扳倒的话,那么一切的谋划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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