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皇亲还是国戚,必须要在契约里写明,生产出来的玻璃,每卖出去一块,都要按照售价的比例缴税。”
朱高炽头痛的道:“若是有人偷学了去呢?”
“那就抓!”
朱瞻基杀气腾腾的道:“别人花费了无数钱粮弄出来的东西,若是被偷走了也不追究,以后谁还愿意去钻研?大家都去偷好了!”
“哎!”
朱高炽觉得这个儿子已经管不了了,做事情有自己的一套法子,不过文官依然对他保持着警惕,而原因不外乎就是科学。
……
大过年的,徐景昌从那天进献糖霜没得到赏赐后,就有些郁郁。
其实勋戚家过年也就是那样,只是人情走动多一些,酒肉多吃一些,反而不如百姓家乐呵。
吃了一顿酒回来,徐景昌有些晕乎的躺在床上养神。
管家进来禀告道:“国公爷,那些糖霜都分装好了,您看可是现在送去吗?”
“当然,交趾那边以后的糖霜不会少,咱们早卖一天,就多赚一天的钱,何乐而不为啊!”
管家一听就笑道:“那是,这糖霜珍贵,咱们慢慢的卖,那就是细水长流啊!”
徐景昌得意的道:“当年我辛辛苦苦的去交趾,开始只是想看看屯田有没有搞头,没想到方醒还弄了甘蔗,这就是机缘啊!该是本国公的就跑不了。”
管家看到徐景昌都翘起了腿,显得极为自得,就问道:“国公爷,这买卖可有兴和伯的份子?”
徐景昌不悦的道:“有!到时候算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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