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三年之后被权家知道,才安排了这场婚姻。
谁不知道那位权少爷生性风流浪荡,必定不会受制一场婚姻。
道安的立场不好过问,这几个月来顾总也没去过燕京,更没有把穗穗小公主送去燕京,种种迹象表明,再加之道安他对顾鸢这么多年的了解,顾鸢更看重的是自己的孩子,对这个人应该没什么感情。
可是眼前这一幕……
道安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先看看再说。
餐桌上的早餐看起来比较丰盛。
道安打包较多。
粤式早餐以肠粉、叉烧包,烧卖,蛋挞为主,顾鸢是比较爱吃肠粉的。
眼前这些早餐都是两份,在权烬看来,这两份就是顾鸢和对面这个男人的,他是个多余的人,所以早餐没有他的份儿。
被她打了手,权烬倒也知趣,不规不拒的斜歪着坐,单手托腮盯着对面的道安。
被这么盯着,饶是道安千锤百炼的心态,也被盯出了心理不适。
他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跟顾鸢搭话:“知道你喜欢吃这家店,今天过来的路上赶了早,倒是忽略了我以为的赶早,也是别人以为的赶早,排了二十多分钟的队。”
权烬坐直了身体,束起耳朵听。
这个男人知道她喜欢这家的早餐?还赶早去排队买?
这是哪家店的早餐?
不行他得记下来是哪家,下回给她买。
于是权烬偷偷瞄了眼装早餐的那个袋子。
什么??袋子上竟然没有店家招牌logo?
顾鸢幽幽的瞥了眼权烬此时的各种表情,也太丰富了,她轻咳了声,权烬立马转头望过来。
见顾鸢在笑,并且笑得意味不明,权烬用指腹刮了刮下颌那处掩饰自己的尴尬:“别看我,我又不饿。”
“喔…”顾鸢说:“我还特地让我朋友买了两份过来,原来你不饿,不早说。”
伴随着她话一落。
权烬一屁股挪过来,挨紧了她:“另一份是给我的?”
顾鸢:“不然呢?”
他貌似不信:“不是他的?”
道安适时的开口:“我已经吃过,另一份应该是你的。”
“什么应该?”权烬不客气的拿起一个烧卖,咬了一大口,囫囵不清的说道:“这就是我的!”
道安:“……”
顾鸢:“……”
绝了这男人!
权烬知道另一份早餐是他的之后,嘴角咧起的弧度都快拉到后脑勺了。
骨子里的养尊处优还在,权烬吃相还算文雅,不过他一口下去是顾鸢的三口或者四口,顾鸢吃完一个烧卖需要两分钟,他半分钟就ok了。
他还说她:“怎么跟个小猫儿一样,吃那么慢。”
顾鸢懒得理会他,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这种情况下道安不会同顾鸢聊公司聊工作上的事,尽管他手里还有文件需要报备。
权烬一直在审视坐在对面那个男人,心里在猜他和身边的小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猜来猜去又觉得膈应,连她家的开门密码都知道,万一两人有一腿呢?
权烬顿时觉得自己头顶很绿,但又一想,说不定她还种了一片青青草原等着他呢。
“自我介绍一下。”权烬放下早餐,面上正经……还算正经的样子,跟坐在对面的道安自我介绍:“我叫权烬。”
然后把手搭在顾鸢肩膀上:“是她的姘头。”
顾鸢:“……”
道安:“……”
完了权烬还补充一句:“不过不知道是她的几号姘头。”
补充完了,权烬问坐在对面的道安:“你是她的几号姘头?”
道安:“……”
顾鸢:“……”
说实话,道安现在的心情就是:活了三十年都没这么无语过。
顾鸢侧目,觑了权烬一眼:“好好吃你的,不会说话就闭嘴。”
他这嘴真是绝了。
不过她心态还算好,知道他德行就这样。
道安的心理变化是真的一言难尽,已经千锤百炼的心态在此刻差点爆炸了。
他看了权烬一眼,说:“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并不是你想象或者以为的关系。”
这话能信?
权烬已经被身边这个女人支配恐惧,骗出了阴影,他看顾鸢,顾鸢问:“很难相信吗?”
权烬点头:“确实。”
顾鸢:“那就别信,我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她这话带着几分火药。
权烬闻到了,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不识好歹,不是都这份上了么?!
他的语气立马放软了下来:“我错了。”
“错什么了?”她理了他。
这让他很高兴。
嘴边的话成了讨好她:“睡你的,吃你的,喝你的,你问我错哪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