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这样的话,有这事吗?”
汪乔年昂首挺胸道:“不错!无耻反贼,必遭败亡!”
“你这狗官倒是有几分气节,只不过也太托大了!”
李自成呵呵作笑,忽然喝道:“来人,挖出他的膝盖骨,看他跪不跪老子!”
被挖了膝盖骨,汪乔年依然大骂不止。
李自成指着他道:“狗官,昔日你挖我祖坟,可有想过有今日?”
汪乔年大骂道:“贼子,你逆天烧毁凤阳皇陵,灭你九族都是轻的,挖你祖坟又何足挂齿!”
李自成大怒,道:“割了他的舌头!”
汪乔年满嘴鲜血,站立不稳,无法叫骂,便以手指着李自成以血唾骂不止。
李自成偏偏不信这个邪,命令左右道:“再砍掉他的手指!”
膝盖骨被挖,舌头被割,手指被砍,汪乔年浑身发颤,再也无法站立,他转身望北而拜,口中含糊不清的念叨着皇恩厚土。
李自成更是大怒,下令用五牛分尸将其车裂而死。
看着几段尸身和一地鲜血,李自成眉头紧皱,显然不喜,觉得这狗官挖了李家的祖坟,让他这么死简直便宜他了!
沉默了一阵,李自成忽然问:“这狗官的亲属在哪?怎么不见押来?”
这时他的侄子李过过来,回道:“闯王,这狗官的亲属都在总督府自杀了!”
“死了?”
李自成众人来到三边总督府,只见里面空荡荡的很安静,李自成等人进入府中正厅后,顿时面露惊色。
几具衣冠端正的女尸悬挂在厅中,自缢身亡,正是汪乔年的妻女。
汪乔年的儿子穿着一身绿袍文官公服躺在地上,身下一滩的血迹,右手握着一柄带血的利剑,脖中尤有血痕。
在他的怀中,还躺着两个几岁的稚童,却是汪乔年的孙子。
血腥味蔓延,看着地上三具尸体,李自成最终静静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