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猛然发觉头顶有黑影飞来,两只前爪竟然一抱头,身体往上一窜站了起来。
“嘭……当啷……”
斧头砍在怪物利爪上弹飞出去,“当啷”一声落到曹丹丹脚下。
“哎呀……”
曹丹丹一惊往后一退,被身后砖块绊倒,仰面跌倒在地。
“呜哇……嗷呜……”
怪兽被曹丹丹惊叫声吸引过来,呜哇一叫后肢半蹲,猛然腾起,足有一丈多高。
“去你妈的!”
储栋梁飞起一脚踢中斧子,斧头旋转着飞向了怪兽。
“小心……”
胡亮洪大叫一声,飞身扑向曹丹丹,准备用自己血肉之躯护住。
“丹丹……”
贾同山狂叫着举起了手中的短枪。
“噗呲……呜呜……呜嗯……”斧头在空中转过一个弧形,正中怪兽面门,深深嵌入进去。
“砰!砰!砰砰!”贾同山枪响了,子弹走空,向空中飞去。
“呀……”曹丹丹捂住了脸,一个魁梧的身体撑在了她身体上方。
“呜嗷……”怪兽身形一滞,仰面摔了出去。
“跑了,跑了……”大张站在井口边狂叫道。
储栋梁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刚那一脚怎么就踢的那么巧。
贾同山诧异地看着他,眼睛瞪得滚圆。
“没事了,二公子。”胡亮洪手臂一发力站了起来,顺手拖起了曹丹丹。
“表哥,怪兽被你打跑啦?”曹丹丹看到贾同山手中的枪还冒着淡淡的烟雾,连忙问道。
“啊?哦,不是,不是,怪物被斧头劈中面部了。蒋栋梁,看不出啊,你功夫竟然这么高。”贾同山心里一松,要不是蒋栋梁这一脚,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回事?”胡亮洪疑惑的问道。
“刚栋梁飞起一脚,斧头稳稳劈中了那头怪物的脸。胡把头,码头藏龙卧虎啊。”贾同山赞叹道。
“没,没,贾警长,刚是碰巧的,我不会功夫。”储栋梁清醒了过来,刚他顺势一脚,急切的意念中,御着斧头朝怪兽脸部劈去。
“哦,贾警长,栋梁不会功夫,否则昨天也不会被人打了。”胡亮洪明白了过来,呵呵笑道。
“谢谢你啊,木头。”曹丹丹也明白刚才是储栋梁救了她,连忙道谢。
“嘿嘿,二公子,是你命大,不用谢我,再说胡把头刚也护着你呢。”
“胡把头,谢谢。”曹丹丹脸一红。
“二公子,别客气,以后这种危险的地方还是要少来。”
贾同山走到井口边探头看了看,怪兽早没了踪影。
“丹丹,现已明了,怪兽就藏在井内,失踪儿童也是被怪兽拖走的。我会让铁匠铺打一个铁笼子罩住井口,以防怪兽再出来伤人。”
“表哥,那些小孩真可怜,不过也只能如此了,这次你立大功了。”
……
……
日上三竿,韩府“三口烧”刚改造的酒坊门前摆了三张条桌,猪头、牛头、羊头摆在首桌。整鸡,整鸭,整鱼摆在次桌。高香,巨烛,两坛好酒摆在尾桌。四周围满看热闹的百姓。
“吉时到……”老六子一声长吼,抱起酒坛把桌上三只大瓷碗倒得满满的。
“一敬天!”
韩凡仁恭恭敬敬端起酒仰头看着,嘴里默默念着什么。
“二敬地!”
“三敬祖师!”
“求祖师保佑,酒坊新酿如我意,定叫醉香三百里。”三碗酒敬完,韩凡仁身后数十人端起酒碗齐声吼道。
“碎,碎,碎。破了眼前歪斜路,大道直通金山里。”老六子又是一声吼。
“嘭……咣当……啪……”数十只瓷碗立刻砸的粉碎。
“噼啪噼啪……砰……啪……”圈成青龙昂首的小鞭点燃响成一片,几个伙计倒拿着二踢脚在手上炸了,往面前一扔又是一炸。
“开工!”韩凡仁往那一立,器宇轩昂。
老六子提过两个竹篮,半篮子糖果,半篮子铜钱,酒坊前早就围着一大堆大人小孩。他抓起一大把撒了出去,人群顿时散开,纷纷弯腰捡着。
“各位父老乡亲,糖也吃了,喜钱也领了,酒坊开工后烦请管好各家娃,不再骚扰。”
“好说,好说。”众人多多少少都有收获,喜滋滋地离开了。
粮为酒之肉,水为酒之魂。“三口烧”酒坊选的料是沙金县独有特产血糯,产于西南大同山脚下数十里方圆内。此地土质奇特,俗称“血沙土”,此土红褐色,不粘手不沾脚,抓在手上用力一挤松开,手上只有极细微闪亮的土粒。秋后谷子收上,碾出的米晶莹饱满,煮熟的饭糯而香甜。每粒米中间横着头发丝一般粗细的血红色细线,俗称“血糯”。
烧酒工艺脱不开五步:选料,制曲,发酵,蒸馏,陈酿。
曲为酒中骨,“三口烧”制曲工艺较为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