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站着数人,通往三楼楼梯口也有数人把守。
这栋楼是李造福地盘。
三楼房间内,他与陆定皂正在密议。
“陆堂主,老头子确已重病,嘿嘿,靠丹药维持着。”李造福笑容满面。
“李兄,半年来我两都没有机会见过老头子,你消息可靠?”陆定皂依旧有所怀疑。
李造福得意一笑,顺手拿过桌上香烟扔了一支过去。
“陆堂主,这等事我敢开玩笑?说吧,干还是不干?”
“李兄,事到如今,不干也得干了。就明日,逼那娘们退位。”陆定皂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烟圈。
“退位?陆堂主还是认为不该杀了那小娘们?”
“杀了?哼哼,杀了岂不可惜,我的要求李兄忘了?”陆定皂咬牙冷笑一声。
“多情种子。”李造福摇了摇头,“陆堂主,天下漂亮女人多的是,何必盯着这样一人。”
“李兄有所不知,我他娘的就想好好与她快活快活,这叫征服,只有征服这样女人,才令人爽快。”陆定皂笑意透着狠毒。
“好,由你。”李造福眼光闪过一丝不屑。
“哪时动手?”
“今日半夜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万明诚那怎样?”
“哼哼,他那堂口大半人都已归顺,到时如果还不服,一并宰了。”李造福冷笑着说道。
……
……
骆朋泽沉沉睡去,储栋梁走出内屋到了客厅。
按骆朋泽回忆,月亮门数名高手争夺夜明珠,应是他父亲失踪前后一段时间,是前还是后,暂难断定。
无常令,无常府之事,他不敢多问。这等奇宝,如若泄露消息,极易受人窥视。人一旦贪欲起了,什么事都敢做。
骆朋泽从头至尾,只说护体术之事,其他事一字未提。
“唐门主,我已和你外公见过,告辞。”储栋梁并未再坐下。
“储头领稍等,外公要我写个方子与你,我都听到了,刚多谢了。”唐以青拿过纸笔,低头写着。
一头秀发、一袭长裙、一张桌、一支笔、一张洁白的纸。
储栋梁立在旁默默看着,就像看着一个邻家女孩。
“好了,怎么制我都详细写了。不过,方子虽有,但熬制丹药需要经验,我建议你找丹药高手熬制,否则药性会减弱。”唐以青双唇微启,轻声说道。
“唐门主,多谢,可有事需要我相助?”储栋梁淡淡问道。
一瞬间,他改变了想法。
月亮门即将内斗,原本想置身事外。李陆两人如果获胜,肯定对他和矿坑不利。唐以青胜了,也只能维持目前现状。他不清楚双方实力,更判断不出谁能笑到最后。
置身事外本是最佳选择。
骆朋泽虽没有提出任何要求,但他如此病重情况下偷偷召他见面,当真就为了聊聊护体术?
储栋梁不是笨人,骆朋泽在等他开口。他一直未说,直到骆朋泽支持不住,眼中闪着失望,他都没答应。
只是,刚见唐以青一笔一划认真写着方子,他动摇了。
全力支持这个女人保住门主之位,才是最佳选择。
唐以青眼睛一亮:“你真的愿意?”
“我即刻去矿坑布置,你如败了,退到矿坑。”储栋梁略一思索,对唐以青说道。
“你不留下助我?”唐以青脸上透着失望。
“屋顶准备些吃的。”储栋梁伸手向上指了指。
“好。”唐以青起身走到内屋,片刻功夫,拿着一块黑色之物走来,“这是本门令牌,你拿着,随时随地都可到这。”
储栋梁接过一看,不由得一愣。
四寸长,一寸宽,半寸厚,黑黝黝的一块铁牌,与无常令牌极为相似。
“见此令牌,如见门主。”储栋梁轻声念道,手不禁微微发抖。
“怎么,见了门主令牌,储头领激动了?”唐以青莞尔一笑。
储栋梁并未答话,他细细看着,翻过后正面三个字令他更加震惊:“明月令”。几个字笔法,雕刻的方式与他背包内无常令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并未看到弯月图案。
“唐门主,这块令牌可有七、八百年?”储栋梁极力保持镇定,没敢直说千年。
“何止七、八百年,已有千年之久。”唐以青有点惊讶,此人一眼就能看出令牌年份。
“好,那我先拿着。”储栋梁点了点头。
离开内城,储栋梁并未直接回矿坑。
他找到了南货铺老板,让他立刻安排人手运食盐,菜油,烟酒等前往矿坑。老板起初还疑虑,储栋梁让他带着人小运一批,城门口果然见令牌立刻放行。
南货铺子老板大喜,忙雇人雇车搬运。
储栋梁干脆扫货,几乎把南货铺子搬空。
南货铺子附近有家不大不小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