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广元住持,广元也不清楚江湖上有这样一个人,甚至连他师弟广能大和尚都不知晓。
没有一个人清楚何老板来历。
……
……
储栋梁从背包内拿出一只木盒,三寸长二寸宽,松木材质,没有上油漆,打磨的极光滑。
“伯父,这是两颗蛟丹炼制的丹丸。”他恭恭敬敬递到武寒松面前。
“蛟丹炼制的?”武寒松眼睛一亮,知道其价值不菲。
储栋梁打开木盒,盒内铺着一层细细干燥的松针,两颗拇指指甲大小,黑亮的丹丸静静躺着。
武寒松拿过一颗细细看了下,又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丹丸沉甸甸的,没有任何气味。
“伯父,这是万宗门丹药师亲手制作,最外层裹着一层蛟油,封住了丹丸药味,可储存百年而不坏。”储栋梁见武寒松脸露疑惑,忙解释道。
武寒松点了点头,小心翼翼把丹丸放入木盒。
“栋梁,丹丸有何功效?”他问道。
“伯父,对修炼人来说,丹丸是奇珍中的极品之物,一颗丹丸能助心法内力突破一重。对非修炼人来说,丹丸是强身健体之神品,一颗丹丸能保十年身体健壮。侄儿建议您先服用一颗,十年后再服第二颗。”储栋梁微笑着说道。
“有这等功效!那岂不是昂贵无比?”武寒松惊叹道。
“有市无价。”储栋梁笑着盖起木盒。
“栋梁,那伯父却之不恭了。”武寒松笑意浓浓地说道。
常寻春死了,常昊乾暴怒,要拿万宗门开刀,此事已传遍官场。
有人同情。
有人漠不关心。
有人暗自高兴。
武寒松本属于漠不关心一列,但事涉储栋梁,想起其父与他的关系,他自然很认真的关心起来。经暗中使力,四处打听,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常寻春失踪直到死亡,与千山堂毫无瓜葛。
“武长官,多谢您及时提供消息,否则这次千山堂要吃大亏了。”安若柳谢道。
“栋梁是我侄儿,此事应当的。”武寒松一笑,摆了摆手,“安堂主,我清楚千山堂与常寻春之死无关,但常省长一口咬定,眼下还真难周旋此事。你们可有其它线索?”
“那位何老板最是可疑,我们收到消息,他一直在常大人府中。”安若柳说道。
“你们认为是何老板弄死常寻春,再嫁祸千山堂?”武寒松觉得不可思议。
鲍大头到任时,何老板陪着来过,送了他一份重礼。从言谈举止看,的确像一个生意人。况且,弄死常寻春,嫁祸千山堂,也看不出对他有何巨大利益。鸡毛蒜皮的利益,犯不着这般折腾,一旦走漏消息,天涯海角都跑不脱。
“常寻春被谁绑架,如何死的,眼下还没有一点线索。不过,何老板举巨资买下六眼镇,兴建所谓庄园,于情于理都不合。六眼镇死了数千人,是块凶地。他又说服杜长官,让豹子头领了一个营帮他看家护院,其中花费肯定惊人。一个庄园,值得如此做吗?”安若柳侃侃而谈,说出了心中疑惑。
“确实不合常理。”武寒松端起热茶喝了一口,“那你们准备怎么对付此人此事?”
“从头查起,还望武长官协助。”安若柳微笑着说道。
“如何协助?”武寒松放低了声音。
“可否派人慰劳六眼镇那个营?我们想查清一些细节,巡逻士兵过多,有碍手脚。”安若柳试探着问道。
“哈哈,这是小事。”武寒松笑道。
……
……
次日夜,四人到了六眼镇,在镇外一座破庙内歇息。
趁着夜色,储栋梁潜入六眼镇,以夺心术控制一名落单士兵,很快找到了骆驼。
“哟,是储大哥。”骆驼一把拉过储栋梁进了屋,“六眼镇已不许外人进入,发现有外人当场处死。”
“嘿嘿,所以我晚上偷着进来。”储栋梁看了一眼屋内,几个人都是那日与骆驼一起的。
“有事?”骆驼问道。
“也没啥大事。”储栋梁放下手中一个布袋,从中拿出几瓶酒,一些熟食,“兄弟几个,边吃边聊。”
“嘿嘿,储大哥,怎么好意思呢,您到我们这里,还让您请我们吃。”骆驼摸了摸头,嘿嘿笑道。
“都是自家兄弟,哪来这么多废话。”储栋梁开了酒,几人拿过茶缸。
“嗯,真香。”骆驼撕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嚼着。
“来,干一口,兄弟们辛苦了。”储栋梁举起茶缸说道。
好酒,几人都喝了一大口,齐声赞道。
“储大哥,你有啥事要我们帮的,直说。”骆驼啃着一块猪蹄,边啃边说。
“也没啥大事,说来也凑巧,我一个远房表弟就在你们营里,唉,只是前些日子出事死了。”储栋梁擦了下眼角,“我表舅想带他回去,只是年岁大了,来不了这里,让我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