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安堂主(2 / 3)

“栋梁,好酒量,是不是像你父亲?”曹瑞海呵呵笑道。

“我父亲?我记不得他是不是能喝酒。”储栋梁有点茫然。

“同山,让服务生都出去。”

“好好。”贾同山站起来走到两名服务生前一人给了几枚角子,“你们先出去,有需要我会叫你们。”

“栋梁,今日叫你来吃这顿饭,一是感谢你和胡把头昨日救了丹丹,二是要向你道歉啊。”说罢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储栋梁和胡亮洪慌忙站起。

“曹县长,昨日无意当中挡了怪物,也是二公子福大命大。只是……只是您要向我道歉,我……我可不敢当啊。”储栋梁非常疑惑,不明白曹瑞海的意思。

“来,我们干了这杯,叔父有话对你说。”曹瑞海举起杯子仰头喝得精光。

叔父?储栋梁与胡亮洪对视一眼,忙都喝了杯中酒。

曹丹丹惊讶地看着父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都坐下。”曹瑞海似乎有点激动,拿过桌上毛巾擦了擦眼睛,“栋梁,我和你父亲是故交,一直互有往来,只是十多年前你父亲突然断了音信。五年前我到沙金担任县长一职,还托人打听,可惜办事之人不力,否则你也不必一直在码头受苦。这些都是叔父的过错,所以要向你道歉。”

“爸,你和木头父亲是故交?”

“丹丹,不准再叫栋梁木头,从今日起叫他哥。”曹瑞海沉下脸说道。

“啊?叫他哥?”曹丹丹瞪大了眼睛。

“栋梁的父亲长我一岁,我一直尊他为兄,当年兄长可是对我有救命之恩的。可惜了,可惜了,怎么就不在了呢。栋梁,选个日子,过两天我到你父母坟上祭奠一番。”说着说着,曹瑞海双眼含满泪水。

“曹县长,我父母没有坟茔。”

“怎么回事?”曹瑞海吃惊地问道。

“我七岁那年也是夏天,有一日,父亲和母亲一早出门再也没有回来。”

“哦?那……那说明他们是失踪,还可能在人世。”曹瑞海眼睛一亮。

“我也说不清,反正十八年来再没有他们的音信过。”

胡亮洪也是第一次得知储栋梁父母是失踪而非去世,诧异地问道:“栋梁,那你父母失踪后爷爷可曾寻过?”

“不记得了,那时我还小。”

“同山,警局可还有十八年前档案?如果有,尽快查一查,是否有报案等记录。”曹瑞海看着桌对面贾同山说道。

“好,明天就让人查。”

“曹县长,谢谢您,我敬您。”储栋梁端起酒杯起身站了起来。

“栋梁,应叫我一声叔父了,你父母的事,过几日我再细细讲给你听。”

“是,叔父。”储栋梁低声说道。

“丹丹,快叫大哥,苍天有眼,让我遇到大哥儿子,来,我们三人干一杯。”

“梁哥,不好意思啊,不该叫你木头。”曹丹丹满脸通红,端起酒杯碰了碰储栋梁酒杯。

“嗯,没事,丹丹妹子,那我……我高攀了。”

“贾警长,我们一起恭贺曹县长遇到故人之子。”胡亮洪高兴地说道。

“好,是个大喜事,我们一起干了这杯。”

……

……

“安堂主,时辰到了。”中年男子看了看手表,走到里屋门前低声说道。

“好。”安堂主换了一身夜行衣,披肩的长发也扎了起来。

中年男子吹灭油灯悄悄打开门四下看了看:“没人。”

“噌”“噌”

两人上了屋顶,脚下无声,向西北方向飞奔而去。

“堂主,你看,就是火光下那口井。”两人伏在路边屋檐上,中年男子指着城隍庙里一处熊熊燃烧的火焰说道。

古井四个角一丈外各有三根粗大的毛竹呈三角形竖起,三根毛竹交接处缠绕一根粗绳拉出一丈多长,粗绳另一头扣着油毡一角。一块大的油毡布稳稳悬在井口上方二丈高,以遮住雨水之用。油毡下,井口上堆了一尺多高的煤炭正熊熊燃烧。两名持着铁锹的警员不时铲一锹煤炭上去,又把火焰下煤灰扒走一锹,三名持枪警员端着枪在旁小心翼翼盯着井口。

“走。”安堂主纵身一跃无声无息地落在倒塌的围墙旁,中年男子也悄悄跟了上来。

“当啷。”她扔出一块石头砸中院子里的香炉。

“谁?”两名警员手电照了过去,见没有动静又转身盯着井口。

“当啷。”又扔出一块石头砸中了院子里香炉。

“谁?再不出来老子开枪了。”

“哗啦”一声,一人拉开了枪栓,见仍旧没有动静,两人端着枪走了过来。见两人走到院子里四处张望,安堂主右手一扬,两根极细的银针激射而出。

“哎……”两人直觉脖子一麻,伸手想摸时腿一软瘫倒在地。

见两人到地,安堂主纵身跃起,半空中,三根银针同时激射而出,井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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