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晦气。
说不定常寻春的死也是这个原因。
他吩咐骆驼,请了和尚、尼姑、道士做了三场法事,超度冤魂。
……
……
“团座,师部电报。”
天刚亮,副官敲响了豹子头房间大门。
娘呃西比,老子正睡得香。豹子头嘟哝着,开了门。
“啥事?”他不耐烦地问道。
“师部急令各部长官今日赴河州开会。”副官递过电报和笔。
豹子头拿过签了字:“开会!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子来了快一年,也没有去师部开过啥会啊。”
“团座,前些日子师部不是有令,让各部加强警戒?或许与此有关。”
“警戒个啥,不就是陆县姜海与沙金驻军火并吗?呵呵,听说死了上百个。娘呃西比,要是老子指挥,会败的这么惨?”豹子头大言不惭地说着。
“团座英明!”副官忙递上一个响亮的马屁:“团座,趁这次亲自去师部,咱们扩建的一个营饷银也得催一催了。”
“对对,这个少不得讨要。哼哼,老子还得再扩一个营,不……二个营。如今世道,手中有人有枪就是爷。”
“团座,那几时出发?”
“嗯?娘呃西比,河州有你相好?这么急催老子干啥!”
……
……
夜半,六眼镇古祭台上,储栋梁和胡亮洪等着骆驼。
当日与荣鸿涛在古祭台上燃起烟火,出现了幻觉,隐约见到父母在一座岛上。
储栋梁没有再燃起烟火,有一次就足够了。
“咕咕……咕咕……”
一阵鸽子的鸣叫声传来。
“咕……咕……”
他回了两声。
“储大哥,是你。”骆驼惊喜地跑了过来。
“兄弟,我知道今天是你递消息的日子,特地来看看你。”
“储大哥,前些日子押解了两个人到此,一直关在何老板住处。本想去打听打听,却有数十个黑衣人守着,根本进不去。”
“黑衣人?”储栋梁眉头一跳。
“是,一色的漂亮女子。”骆驼禁不住咽了口吐沫,“嘿嘿,就是他娘的邪门,一个个像冰一样,根本搭不上话。”
“得,这些人惹不得。对了,何老板在?”
“何老板不在,梅老板和她妹妹在。”
“梅老板?”
储栋梁一愣,调走豹子头去开会,原本想少了一个麻烦,怎么又来了个梅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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