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酒井理惠要岸本正义单独陪着自己去外面走上一圈散步。他同意了,搀扶着自己即将临盆的妻子去到医院的花园当中走走。
“我妈信教的事情,着实让我有些不放心。”酒井理惠不无仍旧担心自己老妈道。
“岳母可不是未成年人。她活了好几十岁,又是经营民俗店的女人,可谓是什么人都见过不少,没有你想得那么容易上当受骗。
日本人不是韩国人。这国民性当中没有韩国人的那一股子愣劲。”岸本正义倒是平常心道。
“和你说我妈的事情,怎么又被你扯到韩国人那里去了?”酒井理惠不满意他有一些东拉西扯道。
“我就是拿韩国人举一个例子。虽说日本和韩国都是宗教自由,但是两个国家可不一样。
二战战败之后,日本的神道教就开始逐渐没落。这取而代之的就是美国在日本强行推行的宗教自由。
美国是一个清教徒的国家,把他那一套宗教理论强加给日本人,收效甚微。毕竟,在日本这一片沼泽地上,上帝一直沉默。
现如今的好些日本人要不是为了在死后能够有一块葬自己的墓地,恐怕是连任何一个宗教都不信了。
韩国从李承晚当总统开始,政治和宗教之间就有了千丝万缕的各种联系。李承晚本人就是一个教派长老会的长老。
无论是韩国前期的军政府时期,还是后来的民选政府,韩国历任总统和韩国教派之间也有着紧密的联系。
基督教的发源地又不是在韩国,发展历史也不长(长期深受儒教和佛教的影响),却成为了韩国的第一大宗教的推动力就是在于为统治阶级稳固手上的国家权力进行了一个重要服务。
在我看来,韩国人对基督教的信仰度上面可比欧洲诸国的人还要虔诚。韩国人传教比欧洲人还要积极。
他们不但敢于去塔利班盘踞的阿富汗传教,而且还敢于去恐怖分子云集的中东地区,非洲等国传教。
韩国富余的资本想要走出去,那是在于资本的本性是逐利和贪婪,想要摄取更多和更大的利润。韩国人前仆后继的去他国传教,不但匪夷所思,而且还啼笑皆非。
连正儿八经欧洲诸国的基督教等教派的传教士都不会去传教的地方,而韩国人是表现的异常积极的愿意前往。
韩国人传教颇有一种带着上帝的福音而来解救世间迷途的羔羊。即便是以身殉教,也会深感无比光荣。
这其中不乏一些还是披着宗教外衣的邪教去他国蛊惑人心。”岸本正义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道。
酒井理惠见他根本就不上心自己老妈信教一事道:“算了,我妈的事情不和你说了。”
“不说也好。”岸本正义笑容不改道。
“昨晚,你怎么没有回家?去那里了?”酒井理惠突然是神情一变,犹如警察审问杀人嫌疑犯一样的认真问道。
岸本正义知道自己在这一个事情上面抵赖是完全就没有用。他不难想到通风报信的人就是家里面的下人们。
她们一个个地早就成为了酒井理惠的眼线。哪怕自己把她们全部开除,换另一批新人,也会在将来是重新又成为了她的眼线。与其如此麻烦,还不如继续用这一批人。
“放飞自我去了。”岸本正义当然不会傻到实话实说住在另一个女人家里面。他应对有策的回答道。
“玩儿高兴一点。”酒井理惠脱口而出道。
“不但昨晚,而且今晚,以及后面的连续n晚上,我都会去放飞自我。”岸本正义没有片刻的犹豫道。
酒井理惠侧头盯着他,却没有停下缓慢朝前走的脚步,口不对心道:“既然我同意了你在我怀孕期间找女人,那么就不会怪你。”
岸本正义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假的。他才不会上当,早就准备好了一个无懈可击的说词道:“逗你玩儿的。
最近一阵子,美国和欧洲的金融市场出现了不小的波动。硬金投资有好些投资在那边,我自然是要过去亲自坐镇进行一个相关的指挥和调度。”
“你没有骗我?”酒井理惠将信将疑道。
“你要是不相信,今天晚上可以注意一下晚间新闻就知道了。今晚要不是被你特意叫过来吃家乡菜,我早已经在千代田区的丸之内了。”岸本正义把话说得是滴水不漏道。
“这样一来,你不是睡不了几个小时的觉?”酒井理惠关心起他的身体道。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也不想遇到这一波不好的行情啊!”岸本正义说起假话如同真话一模一样。
他还真不担心酒井理惠会去看今晚的晚间新闻报道,毕竟自己说得这一个事情是真的。
只不过,他没有去千代田区的丸之内坐镇指挥。自己在用人上面信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他既然选择了相信小林清志,那么就不会去过多的干预。千代田区丸之内的各家公司是灯红通明。准确的说,一直都是这样。
大白天不单单是看日本的金融市场,也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