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关子,也不敢催促,反而站起身来,退后一步,拱手向释慧思请求道:
“禅师若有良策,还请不吝赐教,他日我若能复国,定当为禅师建一座天下一等的大寺院,以供佛祖金身!”
释慧思合什回礼道:“陛下此言过矣,出家人供佛于心,只要心中有佛,所在之处便是寺院。”
陈顼又拱了拱手道:“禅师说得极是,但我也是崇佛之人,为佛祖建一座寺院,也是应有之义,禅师就不用推辞了。”
“陛下请坐。”释慧思又笑了笑,却也不再说建寺之事,待两人重新落座之后,他才又沉声说道:
“贫道为陛下所献之策,便是效萧梁故事!”
陈顼闻言,顿时一颗心冷了一半。
他原本以为释慧思有什么妙计,没想到还是附庸周国。
心时一失望,他的语气也冷了下来:“我此番西去,正是要效萧梁故事,禅师让我先去江陵,最终不还得再去长安?”
释慧思正色道:“陛下此言差矣!”
他数着手上的念珠,话声还是不疾不徐:“贫道敢断言,陛下若直接去长安,便是想效萧梁故事也不可得!”
“陛下如今已经失国,手上既无钱帛也无兵将,周主助陛下复国,他又能得何好处?”
“若无得益可占,他又怎么会助陛下复国?”
这些道理陈顼又何尝不明白?
此去长安,他原本就不抱多大希望,并且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若事情不成,便要厚颜请宇文邕赐一座宅院,久居长安。
但释慧思既然这样说,多少应该也是有些把握才是。
难道他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打动宇文邕助陈顼复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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