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虽说郎主说了由家里替我偿还,但这么多钱白白送给寺院,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诈了寺院钱帛,如今说起来反倒像是自己受了委屈。”
许清没好气地瞪了严友元一眼,过了一会,他又说道:“此事不能再拖延下去,郎主都说了这笔钱由家里替你还,难道你还想连人家的本钱都赖掉不成?”
“依我之见,若寺院再找上门来,就爽利将钱还了,免得他们再来啰嗦。”
“我只借二十万钱,可他们要的是五十万……”
“要多少都给他们!”许清将手中直刀舞了一个刀花,然后将刀收入腰间刀鞘,“若彼等识趣只收二十万钱,那你就得承情,若收三五万利钱,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若他们咬定五十万钱不放,等此间事了之后,禀明郎主再作打算。”
“以我家郎主吃不得亏的性格,这些钱说不定还能生点利钱回来!”
严友元沉吟片刻,“好,此事就依你所言,等会我就去请盐铺那边备好钱帛,等和尚再上门时,便将钱给了他们。”
他如今的身份,是上虞盐场驻江陵的管事,请盐铺支取数十万钱,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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