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夫。”
“人不可貌相嘛,以前我听你说淮南三义,我也以为都是关公那样的人物呢。”韩端笑得特别畅快,“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此人义气为先,又岂能饿到这般模样?”
靠着四百里邗沟运河吃饭的水贼,少说也有一二十股,但郑通为首的这股水贼却是其中的一支奇葩,他们不但不打劫穷人,反倒经常将劫到的粮食拿来赈济穷苦老百姓,是真正的“劫富济贫”。
而且郑通赈济百姓,是在自己都经常吃不上饭的情况下,因为这一点,他以前手下的水贼从五百多人跑到现在只有七八十人,而他却仍然没有任何改变。
在船尾站了小半个时辰,郑通和陶折却还没从船舱里出来,韩端看了看远处小船上狼吞虎咽地吃饭的水贼,和严友元说了一声,独自走进了陶折二人所在的船舱内。
虽然门窗洞开,但船舱内仍然十分闷热,陶折和郑通此刻都敞开了衣襟饮酒,一见韩端进来,陶折便起身作揖道:“郎主,要不要饮上一杯?”
郑通也站起身来,拱手说道:“韩家主,今日多有讨扰。”
韩端回礼含笑道:“区区一顿酒食,郑首领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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