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其它法子,我也……”任衡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其中的意思十分明显:想不出其它办法了,姑且一试。
韩端也笑了笑,随后又问了一个问题:“任君,我初来堂邑,依你之见,如何才能在此站稳脚跟?”
这就是考较的意思了。
“本来我准备天黑之后便要去县衙拜见将军,不想将军却来了此处,这也算是天意。”任衡正色道,“秦郡如今的形势,乃是以武力称王,然而将军欲取秦郡,却不可单以武力取胜。”
韩端和王目都看着任衡,静静地听他说话。
“三月之前,尉氏县赵氏勾结王氏强取堂邑,杀害吴家满门,我听说吴侍中于将军有提携之恩,将军何不在这上面做做文章?”
韩端略作沉吟,开口问道:“任君的意思,是要我打着为吴氏复仇的旗号,清除赵王两家再占堂邑?”
任衡笑而不语,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郎主,我觉得此计可行。”一旁王目低声道,“如此作法,也算是师出有名,而且还能迷惑江左朝廷,否则消息传到建康,于郎主接下来的行事大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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