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不知道啥时候,有人偷偷给曾澈的坟上立了一块墓碑。”
“肯定是军统的人……”
雷朋点点头,说道:“那是肯定的,要说军统这些人,胆子是真他吗大,他们就不怕日本人在那设埋伏?”
“开始那几天,宪兵队确实派人监视来着,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早就把人撤了……”
说到这,姜新禹心里一动,给曾澈立墓碑是军统的人,那是确定无疑。问题是,他们怎么知道宪兵队的人撤了?
“行了,我去巡街,等下了班咱们一起走……”雷朋伸手打开房门。
姜新禹连忙叫住他,说道:“刚才让你一提野味,什么山鸡狍子,把我的馋虫勾出来了……”
雷朋哈哈大笑,说道:“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说的就是你这种人!那就这么定了,西郊吃野味去!”
下班后,姜新禹的车停在警察局门口。
过了一会,雷朋拉开车门坐进来,说道:“新禹,你现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小轿车还嫌路远,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没那么快,土道不好走,起码要四十分钟……”
沿着坑坑洼洼的土道,按照雷朋的指引,轿车一路颠簸停在一家酒馆门前。
酒馆没有名字,在门口挑了两个幌子,窗户上歪歪扭扭写了两个大字: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