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也有。”赵太太说道。
临来时,赵卓就嘱咐过太太,让她尽量不要多说话,免得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再无意中得罪了人,所以赵太太今晚一直很安静。
“啧啧,要是塌了咋办?你们啊,真应该早点回来!”周太太几杯酒下肚,话也越来越多,周俊臣紧着使眼色,一点作用也不起。
赵太太说道:“不会塌的……”
听的云里雾里的童潼,这时候忍不住问道:“赵太太,你去过陕北?”
见大家都很热情,几位长官太太也没架子,赵太太渐渐放松下来,说道:“我在延安住了两年多,昨天才来的堰津。”
童潼更加吃惊,说道:“你从延安来的?”
乔慕才轻咳了一声,目视着赵卓,说道:“既然童小姐问到这了,借着这个机会,你把前因后果跟大家说一说。”
“是。”赵卓站起身,就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乔慕才总结着说道:“通过赵卓夫妻的遭遇,可想而知,共党的穷凶极恶,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不分青红皂白,连自己人都抓,简直毫无道理可讲!”
“你们差不多啊……”童潼碰了一下身边的姜新禹,压低嗓音说道。
姜新禹吓了一跳,不明白童潼怎么忽然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