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年轻的,您说人家没经验,年老的,您说人家老糊涂……”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科诊室出来,虽然只是匆匆一瞥,陈保长还是认出来了,那个人是王二柱!
陈保长喃喃着说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陈安邦莫名其妙,说道:“爹,咋了?”
陈保长指着从外科诊室出来的一个背影,恨声说道:“就是他,带人到村里抢粮食,还打了我一枪托!”
陈安邦抻脖子看了看,说道:“你看清楚了嘛,别是认错人了吧?”
“扒了他的皮,我认识他的骨头!”陈保长咬牙切齿的说道:“安邦,你得给爹出这口恶气!”
陈安邦想了想,说道:“出气倒是行,就怕他过后报复您……”
“你就不会找别人,非得自己动手?”
“……那成,您一会儿自己坐车回家,我出去一趟!”
“安邦,你小心点。”
“没事儿。”
陈安邦悄悄跟着王二柱,想先查到他住在哪,至于怎么出气,他暂时还没想好。
王二柱负责山上的采买,诸如煤油、豆油、盐、火柴、肥皂等等,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堰津采购。
屁股上的伤没大碍了,因为结了痂,痒的受不了,忍不住的时候,他也不管手脏不脏,挠痛快了再说。
一来二去,伤患处造成了感染,虽然不算太严重,但是总得治一治。
这次王二柱住在陆军医院对面的小旅店,顺便来医院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