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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中央,随着气氛被海克特与奥特姆炒热起来,许多社会名流都纷纷要求奥尔丁顿说几句。
“来吧,奥尔丁顿,这是你的舞台。”
“过了今晚,你会扬名整个小凡尔赛,奥尔丁顿·仑·鸢尾花,每一场舞会沙龙,都会谈论你的名字!”
人群在催促。
奥尔丁顿定了定神,环视一圈男男女女,年纪大的贵族名流们在外围品酒,挤在舞池中的都是年轻人。
当然,说是年轻人,但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奥尔丁顿大许多。
他对端着托盘的男仆敲个响指,拿起一杯看起来金灿灿的金朗姆酒,向众人举杯示意:“感谢各位的到来,也感谢大家喜欢《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仰头,喝了一口,再把酒杯放进托盘中。
这才重新开口:“该说点什么呢,那就说点什么吧。写诗需要灵感,而我现在恰好有一点灵感。”
“哇哦,诗人的灵感!”有人鼓掌。
随即客厅里都是掌声,等掌声平息,奥尔丁顿微笑着开口:“《咕噜玛玛》,送给在座的每一位女士。”
捏了捏喉咙。
吟唱开始。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咕噜玛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