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县主以后,一屋子的人都鸦雀无声。
临江王妃不可置信的看了赖妈妈一眼,再看看长安长公主和仙容县主,还疑心是赖妈妈指错了,厉声呵斥了她一声:“你胡说些什么?!”
长安长公主也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郑王,仿佛跪在地上的赖妈妈是只不堪一提的蝼蚁:“你信这种人的胡乱攀扯?!”
这屋子里这么多诰命,还有几位藩王妃。
要是传了出去,仙容县主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这对于一个贵女来说,实在是最不可承受的痛。
长安长公主联想气之前女儿的种种不对劲,再想到之前卫安的针对和冷言冷语,再到现在为什么卫安和郑王故意把诰命们都请到这间屋子里来,心里的寒意就一点一点的冒上来,冷淡无比的看了卫安一眼。
卫安分毫没有退让,甚至没有正眼看长安长公主一眼。
她只是轻笑了一声,在一片静默里出了声,清晰而坚定的问赖妈妈:“你看清楚了,到底指认的有没有错?这可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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