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在时,他与陈顼颇有“势不两立”之态势,曾在朝堂上弹劾陈顼及其手下一干权臣,慷慨激昂、正气凛然,就连陈文帝也为之动容。
谁知文帝刚死,他便立即倒向了陈顼并很快成了陈顼的心腹,参与罢黜废帝陈伯宗,扶立新帝上位,比毛喜还要积极。
陈顼登基之后,便让他担任尚书左仆射(相当于首相),诏令下达之后,他还假惺惺地多次辞让,最后才“推辞不过”愧而受之。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既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伪君子。
此刻,他见陈顼脸色不对,便躬着身子小声地问道:“至尊可是为始兴王之事烦恼?”
始兴王陈叔陵小小年纪,但他的恶名却已经传遍都中,陈顼也是早有耳闻,但他却从未对其加以责罚。
毛喜跟随陈顼多年,自然知道陈顼不可能因为陈叔陵那些破事生气,略一思索,便猜到了其中缘由。
“是山阴韩氏?”
“子嵩(陈叔陵的字)不堪大用,让韩氏一家跑了!”陈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如此一来,那韩端再无顾忌,假以时日,必成祸患啊!”
徐陵俯身作揖问道:“广陵鞭长莫及,但秦郡却近在眼前,至尊何不遣一支兵马过江将其收入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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