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高高在上,优越感爆棚的中土帝族神裔,转眼之间就成了过街老鼠,走在路上,总是免不了遭受熙都百姓的白眼。
不少正直、热血的中土帝族神裔遭受了不白之冤,他们一开始还有些同情公孙婴等人,暗中议论姚云小题大做,做事太狠。
可是随着事情发展,南荒各国怒声四起,这些中立的中土帝族神裔很快改变了态度,继而对公孙婴等人厌恶、痛恨。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死不足惜!
可以说,短短一天之内,情形大变。
熙都天问小镇,某个宽敞小院。
帝子启、公孙武、姜无虚、刑天黎四人面沉似水坐立,在他们身前,六个锦衣华服的男男女女局促不安地站在堂屋中,六神无主。
“帝子、武哥,求求你们别把我交出去,我不想坐牢,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们只是看看,根本没有动手....”
“熙侯太霸道了,我们冤枉了,无虚公子,小侄真的没有犯事,我们一向老老实实...”
“呜呜呜~是公孙婴他们要抓,人家都让他们不要在熙国惹事,可是他们非不听,我们没能阻拦,真不是我们主动惹事...”
四男两女泣不成声,委屈的不行。
姜无虚、刑天黎、公孙武三人面色铁青,沉着脸,没有说话。
一开始,他们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死保六人,不能让姚云得逞,嚣张狂妄,可是一日功夫,形势剧变,他们底气全无。
帝子启悠悠一叹:“你们不用再说了,说破天也没有,就算你们能自证清白又如何,谁会相信?就算相信了,谁会理会你们!”
“啊~”那六人惊呼出声,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帝子启眼界也不低,看事情看得很透,经过一天功夫,他已然看破局势,直言不讳道:
“你们有没有犯事根本无关紧要,熙侯裹挟大势,集南荒诸国之力立威,只能说,你们倒霉,熙侯刚刚出关,你们就撞到他眼皮底下,你们不倒霉,谁倒霉!”
六人脸色发白,如丧考妣,寒意从脚底直冲全身。
这时候,姜无虚叹息一声:“你们六人不是我们能保住的了,一切看天子与当朝诸公,唉,偌大的南荒,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熙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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