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保权为什么会提到这个。
袁洪济则露出了惊讶之色,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难道说……
艾保权:“我想,你应该再确定一下,要不然很容易出问题的。”
傅宇荣恢复了笑容:“这就不劳艾总费心了,我们连意向合同都签了,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变数了。”
艾保权呵呵一笑:“傅总,此言差矣,要知道我们爱华地产当初也跟新马国土局签了意向合同,最后呢……”
艾保权说到这里摊了摊手,看了袁洪济一眼:“现在还不是黄了。”
傅宇荣摆摆手:“哎,艾总,我们傅氏地产跟你们爱华地产不一样。”
艾保权微微一笑:“有什么不一样的?”
傅宇荣:“我们傅氏地产在东南亚经营了这么多年,人脉积累哪是你们爱华地产能比的?”
艾保权也不急恼,淡淡地说道:“不管能不能比,就怕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
傅宇荣冷冷一笑,更加轻视艾保权了。
其他人也觉得艾保权是在强辞夺理,想要在傅宇荣这里扳回场子。
但是商界上的人,从来都是靠实力说话,嘴炮是不顶用的。
艾保权不应该不明白这一点,所以他的行为就让人更加难以理解了,甚至会让其他人觉得现在的艾保权近乎于歇斯底里。
艾保权看上去还挺自信满满的,但明显就是在硬撑。
只有袁洪济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王向贵说道:“艾总,咱们还是别把话说得这么死,到时候没有回旋的余地就不好看了。”
常凡:“是啊是啊,咱们谈点儿别的,别总是整得这么严肃。”
艾保权却丝毫不听人劝,又说道:“没有回旋的余地?王向贵,还有常凡,可能这会是你们的下场,不是我的。”
王向贵脸色阴沉了下来。
常凡没有说话,但心里可能也在骂娘了。
艾保权这家伙真是不识好歹,还在这里逞威风,现在王向贵和常凡在事实上已经退出了董理会,压根就不用看艾保权的脸色了。
傅宇荣始终面带冷笑之色,看艾保权就像是在看一条可怜的丧家之犬。
就在这时,一阵音乐声响起。
是傅宇荣的手机响了起来。
傅宇荣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有个习惯,那就是如果在休假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他,除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他处理。
傅宇荣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确实是公司里很重要的高管,便按了接听键。
傅宇荣:“喂,什么事情这么急?现在是吃饭休息的时间。”
傅宇荣忽然面色一变,似乎是突然听说了什么事情,而且明显是很不好的事情。
当然,在座的其他人可能也没在意,像傅宇荣这样的大老板,只要是通知到他的,多半都是挺棘手的事情。
然而,事情可能并不是一般的棘手,而是相当棘手。
因为傅宇荣的脸都变白了。
要知道,傅宇荣常年在东南亚呆着,本身又非常喜欢户外运动,像什么跑步、游泳、登山、冲浪、潜水都不用说了,全都搞过,所以练就了一身的古铜色。
但现在再看傅宇荣,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白皙了,而且是惨白,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那么,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会让傅宇荣露出这样的神色呢?
如果是比较心细的人,如果看一眼艾保权,就会发现一些端倪。
艾保权露出的那一抹笑容,相当诡异,有点“你中计了”的意思。
其实傅宇荣做梦也想不到,他中的可不是艾保权的计,而是着了李天宇的道。
给傅宇荣打电话的这位高管,带来了让傅宇荣难以置信的消息。
新马国的吉打州亚罗七号地块,居然已经被别人签走了。
而且新马国国土局跟对方签的不是意向协议,而是正式的合同,已经颁发了批文!
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儿!?
针对亚罗七号地块,傅氏地产集团已经跟新马国土局谈了很久,马上就要签正式合同了呀!
对方是什么时候谈的?
傅宇荣没有得到过一点风声,甚至连是哪爱公司都不知道。
跟新马国政府打交道可不容易,没有人脉,没有口碑是不行的,这家公司到底是什么来头?
该不会是新马国本土的某家大型地产公司吧?
这倒是很有可能。
傅宇荣的脑子比平常慢了很多,就像是一台机器中生锈的齿轮,怎么也转不动了。
这时,电话那边的高管叫了好几声“傅总”,总算是把他的魂儿给招了回来。
傅宇荣:“……我听到了,对方是哪家公司?”
傅宇荣似乎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你再跟进一下,会不会是新马国土局放的烟雾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