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章怕皇后再拿其他的罪名将他逮捕,明帝已经醒过来,曹庭渊那边大势已去,他索性将人给出卖:“曹督主在宫门设伏,我能够调用那些人。谢裴之与江帝师、秦王准备的计划,全都在曹督主的计划中,就算曹督主失败,他们也会中埋伏。”
秦玉章的意思是不能抓他,只有他能调动曹庭渊的人。
皇后眉心紧蹙,秦玉章点出谢裴之、江帝师与秦王时,心中信了他的话,只怕曹庭渊还有后手。
“李统领,你协助秦大人。”皇后给禁卫军统领递一个眼色,待秦玉章的价值用完之后,将人给抓起来。
李统领领命,与秦玉章一起退下去。
谢茯苓小脸上写满了不快:“皇后娘娘,您不怕秦玉章骗人?大嫂才不会和他有来往……”说到这里,谢茯苓脸色大变,因为秦玉章手里的耳珰是沈明棠今日戴的,落在秦玉章手里,大嫂在秦玉章手里?“皇后娘娘,您快派人将秦玉章给绑过来,大嫂在他的手里!”
谢茯苓不等皇后下令,扭头冲出养心殿,迎面与江泠月、谢五郎碰上。
“皇上如何了?”江泠月急忙问道。
“皇上已经醒过来了。”谢茯苓连忙抓着谢五郎,急切的说道:“大嫂出事了,她被秦玉章给抓了,你快点去救人!”
“你大嫂没事,谢娘子在谢府。”江泠月吩咐春蕊从沈明棠回谢家,她想到问题的关键:“方才的禁卫军不是抓走了秦玉章?”
谢茯苓听到沈明棠没事,一颗心落回心底:“不是,皇后娘娘利用秦玉章破除曹庭渊的计划!”
“糟糕!”江泠月脸色难看道:“就怕秦玉章去太庙,将谢娘子在他手里的消息散播出去,影响到谢大人。”
谢五郎面容冷郁,将江泠月扔给谢茯苓:“看好她。”转身朝太庙疾步而去。
——
谢裴之脸上戴着面具,以他的职务是不能进太庙,而是站在太庙之外。
朝中五品以上大臣,全都在太庙内祭祀。
太庙外重兵把守。
秦川站在一旁,目光睃寻,与谢裴之四目相对,他微微颔首。
谢裴之望着天色,一轮烈日悬挂在空中,刺得人眼睛生疼,约定的时间的到了,不见皇后的人传递消息过来,眼见祭祀接近尾声,他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莫不是养心殿失手了?
谢裴之想过去查探一下情况,这个时候,有禁卫军疾步而来,走到谢裴之的面前,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将一物放在他的掌心。
谢裴之看见掌心里的耳珰,正是昨夜他为沈明棠挑选的,目光阴戾的看向禁卫军,他动了,给秦川打一个手势。
秦川看谢裴之大步离开,脸色骤然大变,想要将人拦下来,钟声响起,殿内有动静传来,他扭头望去,就是这一迟疑,谢裴之健步离开。
曹督主的人认出给谢裴之通风报信的禁卫军是自己人,并没有拦下谢裴之。
钟声敲了三声。
祭祀仪式结束了。
曹督主站在江帝师的身边,目光越过重重人群,看向站在门口的禁卫军,看清楚他打的手势,曹督主目光沉敛下来。
他抚顺袖子,声音尖细的说道:“江帝师,朝中一日不可无主,皇上陷入昏迷,太医昨日说皇上醒过来的机会渺茫。豫王被关押在宗人府,不知何时给他平反冤案?”
“曹大人,此事并非本官审理,你若有疑问,该询问宗人府的人。”江帝师抚摸着胡须,扫视眼观鼻,鼻观心的列位大臣,不禁笑道:“皇上并非豫王一个儿子,秦王是最名正言顺的人选。他是皇后所出,又是嫡长子。”
曹督主看向下方的百官。
百官屁都不敢放,秦王手里全都拿捏着他们的把柄。
“秦王处理盘龙山一案,生死不明……”
曹庭渊的话还未说完,便见门口骚动。
不一会儿,便瞧见锦衣卫开道,秦王与谢裴之踏进太庙。
曹庭渊面色大变。
秦王与谢裴之站在一边。
门口的内侍通传道:“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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