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
“待会回家后,娘准备礼物,咱们一起去韩国公府,一起去赔礼。”沈明棠将药盒放在柜子里,目光柔和的望向谢定安,“安安觉得如何?”
“可以。”谢定安老气横秋的说道:“我是……我比她大一点儿,不该凶她,需要给她道歉。”
沈明棠揉搓一下他的脸蛋,“男孩子是该要有风度一些。”她瞥一眼谢裴之,又教育自己的儿子,“你得像你爹一样,做一个君子。”
谢裴之摸一下鼻子,“君子倒不必,对自己人好就行。”
谢定安点一点头:“记住了。”
沈明棠回府去库房挑选几样礼物,摆放在桌子上,吩咐安夏好好包装一下。
谢裴之瞧见桌子上的礼物,都极为的贵重,超出了正常的规格。
“你去一趟韩家,有何用意?”谢裴之方才奇怪,沈明棠为何不等韩家人来了道歉,非得去韩国公府,瞧见她备的礼,便知不止是道歉。
“五弟十八九岁了,我与他有个五年之约,如今是过去四年。前不久他来了一封书信,下个月回京。我从他信中可以看出,如今还是孑然一身,打算给他将亲事给安排上,两个人先接触一番,若是他觉得可行,再正式上门提亲。”
沈明棠看上韩国公府四房的七小姐,韩嘉悦的胞姐,如今十五岁,在京城颇有才名,是儿媳妇的热门人选。
她打听过,韩七小姐性格很好,倒与韩太后有些像,沈明棠想将这香饽饽拱自家碗里来。
“我跟娘商量过,她也看好。”
谢裴之低声道:“你的眼光好。”
“那可不?”沈明棠带着谢定安去韩国公府。
谢裴之没有去,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
母子俩从马车上下来,恰好,在门口遇见七小姐韩汀兰。
韩汀兰身着湘妃色长裙,身形修长,一头乌黑的长发挽着一支东海明珠发簪,在暮色下暗暗生辉。
“七小姐,九小姐。”沈明棠唤一声韩汀兰和韩嘉悦。
韩汀兰转身望来,福身行礼,柔软的裙裾拂过地面,仿若一朵灿然盛绽的花朵。衬得她稍显稚嫩的清美容颜,有一种不解世事的纯真烂漫。
“表姐,只是小孩子间玩闹,您不必特地上门道歉。这件事是悦儿有错在先,也该是我们登门道歉。”
沈明棠很喜欢韩汀兰的眼睛,秋水无尘,晶莹透彻,特别干净舒心。
韩家养的儿女都很好,家教很严格,唯一据说养歪的便是韩嘉悦。
“定安比嘉悦大,他又是小辈,该让着九小姐。”沈明棠笑容温婉,“我还有一事找四夫人。”
韩汀兰一听是找母亲,连忙说道:“表姐随我们来。”
沈明棠牵着谢定安进府。
谢定安一双眼睛盯着韩嘉悦的脸,拧紧眉毛,他小声的说:“你身体还不舒服吗?”
“没有,我担心你。”韩嘉悦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布满失落,闷闷不乐的说道:“小外甥,我的珍珠项链断了,是自己不小心扯断的,夫子不相信,以为我是在为你开脱,说明日要罚你站在门口,那太丢脸了。我努力跟夫子求情,他才答应不罚站。”
谢定安一愣,没有想到又是飞来一口横锅,幸好被韩嘉悦一脚踹翻了。
“小外甥,我是不是很没用?自己什么都做不好,总是为你添乱。”韩嘉悦乌亮的大眼睛里泪光闪闪,绞着自己的小手指,“我不像你这么聪明,太笨了。”
“没有没有。”谢定安心里特别感动,捏着自己的小袖子,给她擦眼泪,“你做的很好。”
“真的吗?”
“真的。”
韩嘉悦甜甜一笑:“小外甥你真好!”
谢定安心里飘飘然,决定以后对她更好一点。
很快到了四房,沈明棠让谢定安跟韩嘉悦玩,韩汀兰与沈明棠打一声招呼,照顾两个小的。
沈明棠在仆从带领下,进了主院。
韩四夫人从账房赶过来,笑意盈盈道:“娇娇,这件事我听说了,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这般客气。”
“四婶娘,道歉是其中一桩事,我还为另一桩事来。”沈明棠将礼物递给四夫人的贴身嬷嬷,隐晦的说道:“我家五弟即将要回京。”
韩嘉悦:婊到谢定安离京来一次翻车,喂他一口毒,让他知道人间险恶。姐姐要做个快乐的海王!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