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吩咐凤晴送二人离宫。
谢府的马车没有走,永安候与谢母还在等沈明棠。
沈明棠心里一暖,与长公主分别,上了谢府的马车。
“娇娇,你没事吧?”谢母瞧见沈明棠,悬着的一颗心落下来,仔细检查一番,确定她没有受伤,拍一拍胸口:“你这丫头,吓坏我了,还以为宫里出大事。”
“是出大事了。”沈明棠看向永安候,将宫中的情况说给他听,叹息道:“曹庭渊把控住养心殿,太后与皇上都在他手里,朝中他们说了算。就怕时机成熟了,他们会谋朝篡位!”
谢母脸色发白,惊怕道:“咱们和豫王有仇,真的给他当皇帝,咱们还有命活?”
永安候陷入沉思。
“豫王成亲时,我撞破凤贵妃与曹庭渊的好事,今日宫宴便设计他们俩个,可惜叫曹庭渊给逃了,他们设这么大的局,将我们网罗进去。”沈明棠目光幽幽地望着马车里豆大的烛火,随着马车颠簸而晃动,不禁低声说道:“当年曹庭渊在怡和殿当值过,如果我们拿出豫王不是皇上亲生的证据,方可破这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