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突然笑了,并且解释道:“您可别这么说,技术可是比所谓的制造值钱的多。
我国在知识产权方面目前做的还是相对不错的,但是和国外那些发达国家相比,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国内很多人还是存在思想误区。
都愿意对看得见的产品买单,但是却对看不见的产品不愿意买单,事实上未来看不见的服务和技术部分,将会占据总成本的大头。
而且技术含量越高,难度越大,理应获得的技术价格越高,不然无法激励科研人员勇于面对技术难点挑战,因为再怎么弄也很难给他们自己带来足够的利益。
目前倒是可以以国家利益来这么要求,随着时代的发展,彰显个性化是不可避免的,最佳的状态就是强调国家利益的同时,也能够对个人利益进行充分的照顾。”
老人听了他的话后,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冒失了,对外展示的价格确实是不能单纯以制造成本价格来计算,那样的话,就等于是抹杀了其他方面的价值和付出。
也不是没有国有企业和研究院所研究人工智能,如果抛开他旗下的企业,他们估计就连入门都不一定能够做得到。
自动他上次想要推出家政服务机器人,国有科研单位就对此了相关研究,结果自然是差强人意,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所获。
他们本来在人工智能领域就比他旗下的企业要差很多,他们能够获得的人工智能技术,都是最基础的,稍微高级的肯定是不会随便给别人。
人工智能技术是他旗下很多企业的立足之本,能够用于实际生产领域的技术,自然是不会轻易外流,甚至就连基础人工智能技术,也是需要他们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研究。
国外也在组织大量的科研力量对此研究,如果这些基础的人工智能技术流出去了,很可能就会给他们很多启发。
以他们的科研实力,到时候发展起来并不是没有可能,至少比国有科研机构要领先,至于会不会比他旗下企业的技术领先,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就机器人领域来说,目前市面上见到的人工智能,都是不能胜任的,所以他们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果想要达到他口中所说的机器人水平,应该是另外一种架构的人工智能。
这个结论还是比较中肯的,目前的人工智能技术是建立在大数据基础上的,通过大量的数据对人工智能算法进行培训,以达到能够自动做出相对精确的判断。
这种技术在互联网领域以及部分工业制造领域还是具备很大用途的,但是想要达到他口中所说的机器人水平,还有很大的差距,甚至可以说不在一个层面上。
所以光是机器人所用的人工智能技术,就是无价之宝,价值不可估量,而机器人所用的材料以及设计,也是技术含量很高的。
不说他为此研发出来了上千种材料,每种材料拿到市面上,都有极高的商业价值,加上里面所用的零部件技术含量,每一样都不是普普通通的技术就能够做到的。
可以说,就他拿出来的这些机器人,不说配套的软件和人工智能,就是制造这些实体,全世界都很难找到能够制造出来的。
如果不是他上次制造高级机器人为他旗下企业提供大量的高级技术,就是他旗下的企业,也是无法做出来,光是硬件制造的门槛就非常高。
就是前世那些类人机器人,灵活性和人类相比还是不在一个层次上,这还是指机械部分,而他现在拿出来的机器人,灵活性一点都不输于人类。
不说做复杂的动作,就是和人类一样流畅的走路,对于机器人来说就是一道很难跨越的门槛,所以他才会对单纯以制造成本来评价机器人的价值进行辩驳。
“那你打算卖多少价格?”老人问道。
既然他不认为以制造成本来计算机器人的价值,他倒是想要听听,赵一准备将机器人的售价定位在什么位置,好让他心里有个数。
价格太高的话,肯定是无法广泛使用的,如果太低的话,看刚才的样子,他肯定也不是特别的甘心,毕竟这确实是跨时代的科技成就,太便宜确实无法体现出其价值。
“我没有打算出售这些机器人,因为我知道出售的话,怎么算都不划算,卖贵了别人就买不起,市场规模也就有限。
卖便宜了,我自己就吃亏,最重要的是,出售机器人很有可能造成机器人无序扩散,不利于对机器人技术和使用途径进行监督。
虽然我们也有技术能力来限制机器人的相关功能,但是因为是出售的关系,购买者拥有全权做主的权利,我们不好利用技术手段来做限制。
所以我们准备以出租的方式提供给需要的企业、单位和个人,这样我们就可以对机器人的使用有足够的权利来进行监督。
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利用出租机器人赚的钱用于对离岗人员的补偿,这样的话,社会变动就不会很大,对缓慢推进社会改革更加有利。
而且出租是一项持久性收入,也能够对离岗人员进行持久性补贴,如果出售就是一锤子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