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的保护之下,却是没有作战,他有着自己的任务,他要亲眼看着这场战役,他要消灭宁王的这股重要的有生力量。宁王一定认为自己的兵马其中一部分去了松湖口,这里兵马少,不足以对抗。
前面几次,王老虎也是让人打打退退,就是给宁王一种假象,另外,还打出一些小胜利,给他们制造一些小麻烦,让他们不由地烦起来,现在目的达到了,宁王终于出兵主动来战。
这一战是决对之战,是关键之战。
长枪一抡,侯平在马上朝前行进,砍杀了几个士兵。
秋怀实也向前砍杀过去,砍倒了冲在前面的宁王的人。
鲜血四溅。
这两边的人马从数量上看上去并不分上下,侯平可不知道这一点,总以为王老虎的人分成了两拨。
秋怀实驾马前行,长枪在手中左右飞舞,一边向前,又一边左右,将分布在自己身边的宁王的人打的人仰马翻。
尖枪一个前冲,挑起了一个士兵的大刀,拨过之后,大刀从士兵的手中飞起,尖枪直冲到士兵的身体里。马疾过,顶过一段。
尖枪抽回,拔出。
身边又多出了几个宁王的士兵,一左一右,围在秋怀实身边,秋怀实左边一甩,右边一甩,尖枪拨开左边士兵的大刀,又冲到右边,与士兵的尖枪发出丁咚的碰撞之声,秋怀实一夹马,向前冲了几步,而这一冲就与宁王那边的主将侯平面对面了。
现在,秋怀实与侯平面对面地在一起了,这两员将军在一起,有一场战斗可看了。王老虎站在一旁,对于他俩面对面地较量,他十分期待,这是决战中的关键。
一边是大刀,一边是尖枪。两人就这样沉静了一会儿,高手过招,主将过招,而且这一次十分地关键,两人心里都清楚。
“侯将军,现在是你我决战的时候,我们各为其主,过会儿战场上我不会让你的。”秋怀实道。
“哈哈,乳嗅未干的小子,还想与我争高下。用不了几招,我就将你摔下马来。到时别哭着喊爹喊娘。”侯平道。
“你才哭爹喊娘呢。”秋怀实道,“到时别怪我把你打趴下。”
“逞嘴之能是没有用的,必须要靠实力。”侯平说着举了举手上的大刀。
“驾”,秋怀实驾着马冲了过去,尖枪在手中一抖,径直向侯平直扑而去。侯平也不示弱,驾马举起大刀,迎了过去,尖枪头一撞,与大刀一起发出劈通的响声。大刀马落秋风,刀锋斜落,吹落阳关,几招大刀招式侯平连环使出,在秋怀实头顶划过,在他的侧旁砍过,但并不能伤及秋怀实。
秋怀实也是几招连发,海底冲挡,边侧地雷,月风招耳,将侯平的大刀招架过一边。乎乎几声,两人的马不时地慢前了几步,侯平以刀为进,袭击着秋怀实,突然他将左手变为掌,朝着秋怀实打了过去,大刀与掌连续搏发,不过这一掌并没有打中秋怀实。
当局者清,旁观者迷。王老虎在一边看得清楚,少少的几招,从这招术上看,侯平明显更胜秋怀实一筹。王老虎不禁有些担心起这年青的将领,如果不能拿下侯平,就会对此役产生更多的消极影响,但要做好准备,如果真的拿不下侯平,自己应该怎么做?
正在王老虎思索之间,侯平从马上抡起一脚,朝着秋怀实踢了过去,秋怀实从马上摔了下来。
王老虎一惊,正如自己所想的一样,秋怀实的功夫比起侯平来,还是差了一些,所以没有几招就将侯平踢下马来。这接下来,秋怀实如何应对马上占据优势的侯平。
侯平在马上,举着大刀,夹着马,秋怀实刚从马上摔下来,此时还倒在地上。侯平故意将马一夹,马前行了一下,马蹄朝着秋怀实的身体踩过去。秋怀实见马蹄过来,便将身体往后移了一段,“叭”的一下,马蹄在秋怀实的裤档处踏了下来,而秋怀实刚好移开。好险,没有移开的话,这一蹄下来,就成了太监了。
侯平也好像在耍秋怀实一样,继续骑马向秋怀实奔去,又是一蹄,激起一些灰尘。秋怀实向着一边滚了一下,终于通过侧身让自己站了起来。
大刀砍过,乎地一声,大刀从他身前划过,秋怀实向后缩了一身,大刀刚好从他的胸前划过。避过了这一刀,秋怀实又向后退了几步。
侯平没有要放过秋怀实的意思,马继续向前踏来,秋怀实举起尖枪,一边后退,一边朝着侯平刺过去。大刀扑来,秋怀实一边抽,一边进,直枪而入,入则入势,而大刀更是耍的开溜,在尖枪的一抽一动之中,大刀划来划去,将尖枪的锋利抵挡于大刀之外,
突然间,侯平一刀朝着秋怀实砍过来,单腿从一侧而过,双腿夹住了秋怀实的尖枪,夹得紧就夹的重,这一夹一弯,尖枪的枪头绕了个弯,一松腿,尖枪的柄瞬间你像是有了弹力一般,弹出之力打砸在秋怀实的胸前,只听“啪”的一声,秋怀实被弹力弹了出去。
又是摔倒在地。秋怀实被弹力砸中,摔在了地上。
侯平在马上笑道:“毛小子,你就这两下子,敢与我斗,你怎么跟我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