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王还是有些心有不甘,自己十多万兵马,怎么就被王老虎这么一些人给打下了。他再次看了看营外两拨人的打斗,又看了看越来越近的小船,船上果然站着不少人。
宁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小船赶到岸上之前,他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宁王带了自己的贴身护卫从一边溜了出去。
铁河。
侯平与贾旺两人一来一去,还在你争我斗之中。
王老虎骑马从远处而来,这周围的战事已经不像先前一样,王老虎这边已经占尽了优势。他停下马,在离侯平三四十几米远的地方。“侯平!”王老虎大吼一声,“你睁眼看看,你带的兵。”
贾旺听到王老虎的声音,收下手中的软剑,对侯平说道:“公子说话呢?你听到了没有。”侯平也停下来,看着此时的战场,战场上的情况出乎他的意料,他所带的数万兵马,此时已被打的七零八落。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侯平道。
“你什么不相信?”
“我侯平出征打仗数年,我不会败在你们手里?”
“你想知道为什么的话,可以当面问我家公子。”贾旺道。
“哼,我不会输。”侯平说着,便举起手中的大刀,向贾旺再次袭来。软剑一发,挥动着剑身,身子如蛇般扭动,漫不经心地向侯平的身上游去,游过大刀,游过刀柄,这柔且锋利的软剑爬上了侯平的手上,“嗤嗤”两声,侯平手上划出了两道血丝。
光当,大刀掉了下去,贾旺软剑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前一探。
侯平向后退去。贾旺倒也不再进攻,反而停了下来。
“侯将军。”王老虎向前前进了一段,再一次喊了一声,“你知道宁王为什么会输吗?”
侯平道:“谁说我输了,谁说王爷输了,我们不会输!”
“你这是自欺欺人,实话告诉你吧,在铁河,我投入了五万兵力,你有多少兵力?”王老虎问道。
“五万?你把五万兵力都投在这边,那么松湖口?”侯平道。
“两万。”
这是侯平想不到的,大家都认为王老虎只有五万兵力,没有想到兵力到了七万,这与宁王的兵力虽有相差,但不太悬殊了。
“你们以为我将自己的兵力一分为二,急行军连夜赶至松湖口,兵乏马顿。其实,这两万能兵马我早已放在南昌,只不过是你们赶回南昌城的时候,才将他们调过来而矣。”王老虎道。
“我明白了,你在铁河和松湖口连续与我们拉据战,实际是让我们摸不清你的真正动机,铁河才是你要与我们大干的真正战场。”侯平道。
“你只是猜对了一半,铁河是我的目的,还有一个地方,罗子星,宁王所在的地方,想必现在已经被我们拿下,你如果再后退,也是已经无路可走了。”王老虎道。
“你……你们还同时攻打了罗子星?”
“你们同时向铁河和松湖口派兵出战,罗子星上还有多少人,你自己心里有素。”
侯平这时才明白王老虎的真正目的,但是为时已晚,“天要亡我,我不甘心!”
“宁王所干这事皆是逆天事,这是他失败的根本束源,侯将军,现在铁河战场情况已经明了,你做无畏的抵抗,也是无用。你一人之力,也无法再力挽狂澜。”王老虎劝说道。
“堂堂武将,唯有战死战场,抱效宁王。王老虎,你也别说什么了,说什么我也不会投降于你。”
“侯将军一意孤行,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王老虎道,“好,我现在让你走。”
贾旺道:“公子……”
王老虎用手拦住,不让他继续说下去,道:“侯平,你走吧。”
“王老虎,不要以为你让我走,我就会感激你,你,我是不同战道上的人,下次见面还是敌人。”侯平道。
铁河一战,王老虎与宁王的人双方出动的兵马数达到了十万之多,而这一役,彻底改变了双方的战斗格局,宁王兵马已经不再强大。
“秋怀实将军的伤怎么样?”王老虎问道。
“秋将军的伤并无什么大碍,只要休息几天就能全愈。”王尘染道。
“这小子,还算有股血性,明知不是侯平的对手,也能咬紧牙,坚持到最后。”王老虎赞道。
“张正,贾旺,你们两人速速带人赶往罗子星。”
“是,公子。”
王老虎虽然对侯平夸下了海口,但自己也还不能确定,因为罗子星,王老虎的兵马才数千人,为了不容有失,王老虎在结束了铁河之战之后,马上让人前去罗子星。
“王将军。”原来是秋怀实躺在担架之上,前来向王老虎汇报战况。
“秋将军,现在你主要的任务是好好养伤。”王老虎道。
“这点小伤难不倒我。”秋怀实道,“将军,我军今日大获全胜,还俘虏了二万多人。”
“我们的使命马上要结束,大家都辛苦了。”王老虎知道宁王的势力马上就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