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道:“你们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吧?”
“没有,绝对没有。他这次行动处事的作风也变了,这样重大的事,他也没找个人来问问。”
“我们对他说的话,他都听了?”
“邝大人对他说,指挥使大人是我们的人。”傅文道。
“王老虎真是个越来越奇怪的人了。”
“半道之上,有没有照我们的安排去做?”
“一切都是按千岁爷的意思,不过,王老虎不但没听,还命人,将副指挥使打了一顿。”傅文道。
王老虎府。
“这一路过来真是太艰险了,邝大人在旁一路让锦衣卫监视,说什么有事,回京自己走,锦衣卫不是一直跟着我回的京城。”王老虎道。
“刘谨对公子还是不放心。”冯升说道。
“其实辽宁卫所这件事,从头到晚都是个局。”王老虎道。
“公子看出了什么?”
“好端端的,辽宁卫所搞出这样的事来,本来我也不会想到,只不过,让我想起了前些日子兵部赈灾的粮食,他们连这些粮也敢分,更何况是下面的粮,我猜想着这些粮食是被八虎集团给刮分了,最可憎的是,他们弄出个副指挥使来,岂图引我上钩。”
“公子是如何发现这副指挥使有问题的?”
“辽宁与京城这样近,卫所里的人他会不安排好。他故意摆出阵势,让我认为副指挥使不是他们的人,好让我与他有更多的接触,从而引我上钩。不过,我在到了卫所之后,让潘泰替我做了件事。”说着,王老虎从怀里掏出潘泰搜集到的东西交给冯升。
冯升接过资料,看了起来,惊道:“这是刘谨写给副指挥使的信!”
“不错,这是刘谨写给副指挥使的信,说明什么?”
“他也是八虎的人!”
“但他故意摆出一副高风气节的样子,让我托出真实目的,幸亏我早些发现了他们的阴谋,要不然先前的计划,全盘失利。”王老虎道。
“这辽宁之行真是好险。”
刘谨房内。
“我就不信王老虎真有三头六臂,我安排好的这么好的一出戏,就这样毁了。”刘谨道。
“其实千岁爷又何必这样复杂,直接捉了他,不是更简单。”
“你懂什么?智者与智者的较量,才更有味道。我要让他输的心服口服。”刘谨道。
王老虎府。
“与禹安的接触怎么样了?”王老虎问冯升道,在辽宁之行上,他时常记挂着这件事,如果这件事有突破,对王老虎来说,是极大的胜利。
“你出京的时候,我与禹安接触了两回,但是我看他并不信任我,他说……”
“他说什么?”王老虎问道。
“他要见你。”冯升道。
禹安的要求不过分,王老虎一直不出现,他就一直不信任冯升,因为冯升无官无职,他有多少能力,禹安不能信任。
“你安排一下,我去见他。”王老虎道。
“可是公子,禹安的真实身分,我们都没有摸透。”
“等不了了,从这几次与禹安的接触中,你可有发现什么?”王老虎问道。
冯升摇摇头,道:“这倒没有,在平时跟踪他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只不过,禹将军时常在五军营中,我们打探他能力有限。”
“现在只有相信他,明间越来越紧,早日争取到他,也好早日准备,对于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一成。”
“既然公子这样说,下次见面就安排公子一同去。”
王老虎点点头,问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两天后。”
秘密处所,这是安排张正疗伤的地方,王老虎去辽宁其中一个目的是的是找寻为张正疗伤的邪艾,却是一无所获,这次他是带着内疚的心来到张正疗伤的地方的。
“公子,”王老虎还没有到房前,王尘染早已经在房外等候。
“张正他怎么样了?我外出这么长时间,他的伤可曾有好转?”王老虎急切地问道。
“回公子,张正的伤有起色,他已经睁开眼睛了。”王尘染道。
听到这样的好消息,王老虎是一阵激动,睁开眼睛,这是伤势好转的一个信号,他三步并作二步地向房走去。
白裙娘子仍在。
“公子……”房内传来张正微弱的呼唤声。
王老虎一听到这声音,眼泪就止不住在掉下来,一个大男人,在这个时候却是流下了泪,“张正,你醒了。”
他大步向前,来到张正的床前。
“张正恢复的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好,要快,这全靠你药的功劳。”白裙娘子说道。
消炎药真的起到了这样重大的作用?王老虎想着,不过,张正能醒过来,也不费自己救他的一番苦心,也没有对不起贾旺和内应用生命救他的惨痛代价。
“感谢娘子这几日来对张正的悉心照顾。我的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