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书生向着王老虎的方向一路奔跑过去。剑气冲天,经过刚才的小试牛刀,夺命书生这次已将真气聚集在剑上。剑气在他的跑步之间,劈开了屋顶的几张瓦片。
王老虎也将真气聚集在手,让手传到剑身,紫兽剑是有灵气的,当王老虎的真气灌输到紫兽剑上的时候,紫兽剑便发出了嗡嗡的声响。
王老虎也向前冲,很快两人便交锋在了一起,各自在真气灌输下的剑替代了主人,这是两人真气的较量。夺命书生虽然经过两天的恢复,但这真气远还没有恢复,比起王老虎外加药丸的辅助,差了很多。自然这剑也一样,在强大的真气与紫兽剑的灵性之下,夺命书生的剑发生了颤抖。
夺命书生向外震动了一下,身体不由地倒向外边,王老虎手持紫兽剑,见到真气已将夺命书生弹开,他脚一用力,身体向上一挺,让自己的腿离开了屋顶,在夺命书生向外倒去的一瞬间,腿向着夺命书生一脚踢去。
右脚和左脚同时踢向了夺命书生,这两脚踢在他的胸前。“叭,叭”踩出朵朵尘土,夺命书生仰面倒去。
他倒在片片屋瓦之上,瓦片发出稀里哗拉的声响。
夺命书生向着屋顶的斜坡方向一路滚了下来。“哗啦啦”夺命书生一路而下,在快到屋檐的时候,他也没有抓住,人就整个地往下落。
啪,夺命书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王老虎从屋顶之上飞身而下。
此时明虎队员已从四面赶来,围在了夺命书生的周围。
夺命书生虽然倒在了地上,摔的有些重,但并没有将他摔得很伤,只见他从地上爬起,又一次挥剑袭向王老虎。
王老虎再一次将真气聚在手上,让手的内力沿紫兽剑而去,这一次的真气似乎又在了一些,它在发出嗡嗡的响声,剑上闪着寒光,蓝色的光和紫色的光混成一片。
嗡嗡之声更响,似乎这剑已不是握在王老虎的手中,紫兽剑已经充满了力量,不需再要王老虎手的把持,剑在离开王老虎的手臂。
王老虎一用力,向前一甩,紫兽剑便离开王老虎,向着夺命书生的方向一路狂奔过去,带着那一道紫光。
夺命书生还在向前冲,紫兽剑同时在冲向他,一道紫光的夺命书生的眼前一闪,他感到腿上火辣辣的一阵。原来是紫兽剑贴着他的腿一扫而过,剑锋切开了他的裤子。
夺命书生还在冲。
王老虎手上一招,真气之力便回旋而回,紫兽剑在这一力量的感召之下,调转了方向,嗡嗡之声带着紫光的紫兽剑原路而回。
夺命书生剑指王老虎,剑尖直指,一支夺命剑,十里穿肠过。再大的真气也抵挡不住夺命书生强大的剑气。
剑尖已经触到王老虎的身体。
王老虎并没有动,他有宝衣护体,再强大的剑也不可能突破他的宝衣。
紫兽剑却已返回,刷的一声,从夺命书生的另一条腿划过。
两条腿都被砍中的夺命书生感觉双腿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在向下蹲下去,瘫下去。
他的剑还指着王老虎,已经刺中他的身体,但并不能刺透。
他还没弄明白,或者他还想再用劲,刺向王老虎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腿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第一剑被紫兽剑东伤的腿,因为用了真气,而跑了一小段,血运行旺盛,被紫兽剑划中的伤口看上去很小,实则入肉很深,运的越是厉害,这血流的就越旺,而夺命书生正是犯了这样的错误。
第二剑是夺命书生的注意力完全在王老虎身上,紫兽剑返回则重得在划在他的另一条腿上,这一击却是更致命的一剑,紫兽划过了他的整条腿,钭他的腿硬生生地切了下来。
王老虎收回紫兽剑。
紫兽在王老虎的手中,他的面前倒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夺命书生,少了一条腿的夺命书生。
天空突然飘来一片乌云,瞬间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雨落在苏州城的街面之上,行人已越来越少,而这里,却还躺着一个人,一个没有人可怜的人,他少了一条腿,另外一条腿上的血还在沽沽地往外流。
这人就是夺命书生。
雨水中,几人从他面前而过,其中一个还是被人打着伞的,伞下之人正是宁王爷,他漠视地看了一眼夺命书生。
夺命书生躺在地上,嚎啕地喊着:“王爷,王爷……”
宁王在他几步远的地方,回了一句:“废物。”竟没再理他,头也不回地向前而去,他的手下其中一人再经过他面前的时候,还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华府。
华太师和夫人坐于上坐,秋香在夫人的身后,王老虎坐在坐位之中。
“夺命书生已经全废,应该不会对你产生威胁,而宁王爷也于今日离开了苏州城,太师,你安全了。”王老虎道。
“王公子,这次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和皇……”华太师这话刚一说出口,就感到有些欠妥,他将此话收住,“感谢你呀王公子。”皇跟王有时在南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