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衣服,竟然把你给吵醒了。”
王老虎笑了笑,昨晚上想问题想的迟,从睡到醒也不过短短的几个时辰,但醒了就是醒了。“二夫人,你起的这么早。”
“如果我没起这么早,还不知你独自一人睡在书房呢?我歇息的时候曾经吩咐过王彪,不管你回来多晚,我的房门都为你开着。”
“可我昨晚回府确实是太晚了,我怕将你们吵醒。”
“相公,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多久没有和我们同房了。”
“这段时间卫所发生了一件大事,我想你也应该听说了。”
“我知道,后山发生了一起命案,而这些死的人还是你卫所的人。”
“是呀,前阵子不光是游花节,要负责安保,还发生这档子棘手的事,我就是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不过,现在游花节已经完成,而案子也已经破的差不多,今晚我就可以早些回来,陪你们好好地看一场戏。”
“相公,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们每天都独守空房的。”
“二夫人这么说,我今晚不早点回来也不行了。”王老虎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胸口就莫明地感到一阵绞痛,他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额头上出了几颗汗珠,卞程程道:“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也真是奇怪,近段时间来,我有时会感到不明的胸口痛。”王老虎道,“不过,一会儿功夫就不疼了。”
“你这身体不可耽搁,赶快让郎中给你看看。”程程道。
“别的郎中就不要找了,我们这里就有神医。”
王老虎嘴里所说的神医,就是王尘染。
书房,王尘染给王老虎搭的脉,几位夫人围在王老虎的身旁,大家都显得十分地紧张,看到王尘染神情十分凝重地给王老虎搭脉,程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搭脉完毕,王尘染问王老虎道:“你这心绞痛发作有多少时日了。”
程程也关心地说道:“相公,快跟郎中说说,你这心绞痛有多少时日了。”
王老虎笑笑,道:“夫人,你担心什么,我这身体一向硬郎。尘染,我这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公子,恕我直言,你的脉象十分稳重,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所以公子这病,我无从下手。”尘染道。
“没有病?那相公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心绞痛?”冯柳儿问道。
“我也觉得奇怪。”王尘染道,“如果是有什么外力碰撞,或是内伤,我可以看出来,可是这些症照都没有。”
“没有外伤,也没有内疾,相公为什么会好端端地出现心绞痛?”卞程程道。
“不行,我们要去大医堂再看看。”冯柳儿道。
王老虎笑笑,道:“尘染可是最有名的名医,还要再去哪里看呀。”
“相公,尘染技艺不才,没能找出公子身上的病医。”王尘染有些内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