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正与两人夫人说着事,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又是一阵不明的痛,这阵子绞痛,让他不自觉地按住了胸口,看到王老虎从额头上流下了汗珠,程程忙上前扶住王老虎,道:“相公,怎么了?”
冯柳儿对王彪喊道:“相公的心绞痛又犯了,快去请神医。”
王老虎的心绞痛惊动了入睡的许婉和赛云,她们一起聚集在王老虎的床前,非常担心王老虎。
王老虎却是不在意地道:“你们担心什么,这痛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尘染也没说我有什么病。”
冯柳儿道:“相公,过会儿神医来,让他好好地给你看一看,你这身体怎么让我们放得下。”
“是呀,相公,我们已经让人去请神医了。”程程也道。
“你们胡闹也就罢了,还将三夫人也叫起来,她现在需要休息。”王老虎道。
“相公,你的事也是大事,我睡着也是不安心。”许婉道。
正说着,王尘染在王彪的陪同之下来到了王老虎府。
冯柳儿上前道:“神医,你好好地给相公看看,他这心绞痛又犯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王尘染道:“夫人,我知道。”说着,他放下了背着的药箱,来到了床边,对王老虎道:“公子,我给你把把脉。”
“尘染,辛苦你了。”王老虎道。
王尘染把着王老虎的脉,不时地眉头又紧锁起来。
赛云问道:“郎中,相公他怎么样?”
许婉对赛云道:“妹妹,别急,郎中正在给相公看呢。”
王尘染把了一会儿脉,又看了看王老虎的神色,对王老虎说道:“公子,我刚才把了公子的脉,公子的脉相稳重有力,根本不像是五脏有病的人。”
“神医,你再给相公看看?”冯柳儿道。
“夫人,我再把下去,也是这样的结论,我来的路上本来在担心公子会不会是因为身子虚,肾功能不足而引起的身体不适,现在看来我多担心了。”王尘染道。
“还有没有什么原因会引起心绞痛的?”程程问道。
“夫人呀,尘染都已经说了,我这身体好的很,别再给也添麻烦了。”王老虎道。
“公子,话可不能这样说,你这心绞痛已经不是第一次发作,每次发作时我虽然不在场,等我过来这痛症已经消失,我在想是不是我来的太迟,结束了病痛之后,这病症就不能被发现。”王尘染道。
“果然不愧是名医,你说这话我信。我以前当老师的时候,就碰到过这样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中午时分突然间心脏跳得厉害,救护车三十分钟赶到的时候,孩子心脏已经恢复了常态,拉到医院照心电图就是正常的。”王老虎道。
“相公,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老师,什么救护车,什么医院?”冯柳儿问道。
“相公发烧了,你别听他胡说。”程程道。
“发烧了吗?”许婉担心地道,她不免伸了手摸了摸王老虎的头。
王尘染道:“各位夫人不要担心,公子没有烧烫之症。”
“那这样的心绞之症怎么会这样奇怪?”程程问道,“我看神医这些时日就住在府上,如果下次相公再犯时,可以及时医治。”
“二夫人,我这身体好好的,全虎家军这么多兄弟都要仰仗尘染呢?”王老虎道。
“公子,你这心绞痛已经有些时日,而且也有多次,我看要引起重视,这心痛之事不是小事。”王尘染道。
“相公,你就听郎中的吧。”冯柳儿道。
其他夫人也是这样说。王老虎便道:“好吧,就听你们的。王彪,让管家安排一间房给尘染。”
王老虎府书房。
“公子,我们经过调查,已经探明夫人是被关在钱府。”冯升道。
“这个祁连还算识相,不让夫人呆大牢里。”王老虎道。
“祁连这次来是诚心想将公子招为宁王用。”冯升道。
“时间已经过去两天,可我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在钱府里,至少夫人不会受苦。”
“这件事急也没有用,只有等待机会。”
“机会?祁连只给了我三天时间,现在就只剩下一天多时间,我怎么可能不急。”
“公子,再等等。”
“等什么?”
“等机会。”冯升道,“这次宁王派了祁连来,只带了两万兵马来,他应该知道杭城卫所有十万兵马。据我们调查,后续道路并没有发现再有宁王的兵马,这说明了什么?”
“宁王兵马虽然经过土家一役,有些损失,但也不至于只能调得动两万兵马,他是怕调动兵马太多引起朝庭注意?”
“我认为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深层的可能还有其他因素,他要招降公子,不在兵马上施压,我想定有原因。”冯升道。
“宁王的兵马出现了问题?”王老虎猜想着是什么问题。
“另外,我还有一件事向公子说明。”冯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