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从前面又冲了上来打落了青青的搓衣板,随之木棍又打了过来,青青将肚子一缩,躲过木棍,左边家丁哪肯让青青有喘气的机会,也持棍挥舞,青青再次躲过。
青青左躲右闪,在退之中连出两掌,将左边的家丁逼退。另一个家丁被青青踢中,倒在地上。
小丫头眼看情况不对,招呼家丁停下,对着青青道:“你有能耐,看我不告诉二夫人。”说完带着这些败兵灰溜溜地走了。
青青愤恨地瞪着她们走的方向。
二夫人房间。
“你好大的胆子,接连打伤我贴身丫鬟和家丁。你以为你是大小姐,说你不得,瞧你这衣服洗的,还能穿吗?”丁玲道。
青青道:“我已经尽力了,这衣服我以前从没有洗过。”
“没有洗过,可以向人家学的。我们刘家这些丫头哪个不会。我的丫鬟好心提点你,你倒好,竟打她嘴巴子。”
“谁叫她嘴巴这么臭。”
“你还不认错。你还不知道自己有错。”
“我没错,我没有错。我认什么错。”
“好,我治不了你了,那一切让老爷来决断。”
当天晚上,刘府。
刘钊顺、刘夫人坐于上堂,丁玲、刘士风坐在左边,右边坐着卢腾、青义、青青。堂中丁玲的贴身丫鬟和几个家丁跪着。
“老爷,你看我的贴身丫鬟脸被打成这样,你来说,那青青姑娘是否错了?她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刘府看在眼里了。”丁玲道。
刘钊顺看了看青义,又看了下丁玲,“青青姑娘本是贵客,让她来做这些下人的事,确实有不妥。”
“老爷,你已经仁之义尽了,这些人白吃白喝这么多天,给我们做事也是应该的,你看看,这几天这衣服洗的呀,还能穿吗?”丁玲一肚子的牢骚。
“二夫人,你先消消气。”刘钊顺道。
“刘叔,这事妹妹确实有错,我替妹妹向二夫人赔不是了。”青义站起身来,拱手向二夫人赔不是。
“这个赔礼我受不起。”丁玲道。
青青道:“我没有错。哥,你干嘛这样低三下四的。”
“青青,你怎么这样说话,在刘兄府上这么多日,几时亏待过我们,我们为刘府做些事,那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你洗的衣服确实也不太干净。”卢腾道。
“是呀,妹妹,二夫人说的是对的,她也是好心提点你。”说话的是青义。
“老爷,你看她那个样子,哪里有一点认错的样子,好像是我说错了。”丁玲道。
“刘叔,我妹妹从小娇生惯养,不太懂事,你别在意。这洗衣服也确实有些为难她了,有了这次的提点,下次,她会做好的。”青义道。
“青义,也不是刘叔故意为难青青姑娘,只是刘府其他也没什么差事,所以只好暂时委曲青青姑娘了。”
刘士风在对面看着青青,虽然也替青青感到委曲,但没有说话。
“二夫人啊,青青姑娘是我们刘府贵客,我们也不要太勉强人家,毕竟她做惯了大小姐,现在让她洗衣服,总要让她有个适应期嘛。”
“好,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我的人可不能白打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若是不处理,我的脸面还往哪儿搁啊。”丁玲道。
“那二夫人说如何处理?”刘钊顺道。
“打多少,就还多少。”丁玲道。
“这……”刘钊顺有些为难。
青义站起来:“刘叔有些为难,就让我来办。”
青青愤愤地看着青义,青义走到青青面前“对不住了,妹妹。”说着举起右手,狠狠地打了青青一个嘴巴。
青青瞪了青义一眼,快速地跑了出去。
青义心里也感到一丝难过,他强忍住这种情绪,转身对刘钊顺和丁玲道:“刘叔,二夫人,妹妹我已经教训,想必她下次不会再犯了。请二夫人原谅。”
“二夫人啊,人怎会无过,我看这事就这样算了吧。”
“好吧,老爷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杭州城内,话说青青被青义打了一嘴巴,飞速地跑了出来,她一人游荡在杭州城的街头。秋天的晚上已是有了阵阵凉意,在这秋凉的晚上,行人也少。
青青在街上走着,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要往何处去。
每个城市晚上最热闹的都要数有女人的地方,杭州城也不例外。在杭州城,这个烟花花柳之地位于一条叫做横大街的大街上,名曰红翠楼。这里是一些达官贵人,一些富豪晚上必去的游乐会所。
青青不知怎的,就走到了这个横大街。她心中的苦闷不知向何人诉,她只得依靠在些冷风,让自己变得清醒些。
一个游荡公子哥,正好经过这边,这位公子哥刚在酒楼喝了点小酒,又闲长夜漫漫,就到这男人必去烟花之地红翠楼潇洒一番。他老远就看到一个婀娜的女子走来,身材高挑,虽然此刻他已醉眼朦胧,看不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