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想给邝大人洗尘,没想到让马大人占先了,明日邝大人不知能否赏脸,和我共进晚餐。”王老虎道。
“明天晚上,也可能不行,这个马大人,好说歹说,硬是要我明日再去。我是推也推不掉。”邝大人道。
“那就明天中午吧,我在杭城大酒楼开好包间,邝大人务必赏脸。”
“王将军,这明日中午也不行,你知道我在杭城还有一些旧友,都要好好地聚一聚。”
“那邝大人什么时候有空?”
“后天晚上吧。”
“好,一言为定。”王老虎道,“明晚上马大人不知给您安排了什么节目?”
“节目?”邝大人表示不理解。
“就是你们吃了晚饭后,是不是像今天这样,让大人扫兴而回了呢?”
“什么扫兴不扫兴的呢?马大人知道我刚到杭城,让我早些休息。”
“我看邝大人身体强健,这一路来也的确辛苦,到了杭城当然要轻松轻松了,我给邝大人安排好了,红翠楼的李姑娘可是难得的头牌,皮肤滑嫩,功夫又好。”
“红翠楼?这,不太好吧。”
“大人一路劳累,让姑娘们给大人舒舒筋骨,也是好的。我以前坐久了,身体酸痛,就去红翠楼,让姑娘按摩按摩,很快人就不酸不痛了。”
“果真有这样的疗效?”
“可不是吗?这个李姑娘真是一把好手。”
“听王大人这样一说,我这身子骨确是连日奔波,有些酸痛,就让你说的这个李姑娘给我松松筋骨。”
“那我们就即刻出发。”王老虎道,“王彪,你在前面带路。”
第二天,王老虎府。
“公子,这邝大人,我们已经调查过了,爱好十分广泛,不光喜欢逛窖子,还喜欢玩马吊。”冯升道。
昨晚上还假惺惺地不去红翠楼,其实就在等我这句话。用现在的话说,这邝大人是四毒俱全,“这马吊怎么个打法?”王老虎问道。
“马吊由四人打,每人先取八张牌,剩余八张放在桌子中间。四人轮流出牌、取牌。出牌的原则是以大击小,牌的大小以十字、万字、索子、文钱为序,只有文钱一门是以小管大。打马吊牌有庄家、闲家之分。庄无定主,可轮流坐庄。”冯升道。
“这不就是麻将吗,这个我会,今晚上我就邀几个人,与邝大人打几圈马吊。”王老虎道,“那镇山双宝的另一人可有消息?”
“湖道之中,我们的人这几日一直在打捞,却是没有发现他的尸首。”
“现在有两个可能,这么多天过去了,不见他的尸首,要么他没死,要么他的尸首已经随湖流出到江河去了。”
“公子说的第二种可能基本可以排除,西湖是内湖,不可能流出,而且他的尸首也不会流得很远。”
“那会不会是湖中有什么东西将他的尸首给勾住了,尸体浮不上来?”
“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我们的人虽然学过游泳,但要在水下这么长时间搜索,有很大的难度,并且西湖又是大湖,要有一定的时间。”
“冯升,再让人搜索,务必找到镇山双宝。”
“是,公子。”
待冯升走出房,王老虎再次思考了起来,没有找到镇山双宝的尸首,意味着这危机没有解除,这个人是死是活呢?
“相公,你来看看嫣儿。”冯柳儿抱着王嫣进了房来。
“你看我这个爹地当的一点也不称职,嫣儿来杭这么长时间,我没抱过她几次,来,我抱抱。”王老虎从冯柳儿的怀里抱过了王嫣。
“她朝你笑了。”冯柳儿道。
“嫣儿知道是我抱她,所以特别看得起我。”王老虎看着笑起来的嫣儿,感到十分地高兴,突然,他被嫣儿胸前的富贵锁给吸引住了,富贵锁有一半在她的衣服里面,王老虎将富贵锁从衣服里扒出来,道:“夫人什么时候给嫣儿买了个富贵锁?”
“这个富贵锁是师傅买给嫣儿的。“
“你师傅?嫣儿来杭的时候可是没有带这富贵锁的呀。”
“你也看到了,我还以为你从没有关注我们嫣儿呢?”
“怎么会呢?她可是我们的宝贝。”
“你不知道,前几天师傅来了,这富贵锁就是师父送给嫣儿的。”
“你师傅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来了有几天了。”
“她还在杭城吗?怎么不让她在府上住几天?”
“师傅她老人家忙着呢。她见了嫣儿后,连饭也不吃就走了。”
“她比我这个指挥使还要忙。”王老虎也摇了摇头,就不作声了,他看着王嫣,道:“夫人,送我岳父的东西买好了吗?”
“已经买好了,我就买了些杭城的特产,还有一些丝绸。”
“这些你作主好了,等我忙完了这阵子事,就回泰利,顺道与你一起回去看下岳父。”王老虎道。
“好。”冯柳儿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