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相公就没得救了。”
她放下手中的剑,从怀里掏出一个皮囊来,摊开皮囊,一排针和刀银闪闪地映入眼帘,“程程姑娘,放心,我自小就跟师傅学习医术,这点伤没有问题的,不过,这房间里人太多,太杂,会影响到我施刀的,老夫人,你们先回避下。”
老夫人有些不放心。
“你们都不要留在这里了,我不会害相公的,程程和你留下来,其他人就到门外去等候。”姑娘指了指张正。
“老夫人,许姑娘,你们还是到外面去等候。这里有我和张正在,你们放心。”程程道。
“老夫人还是不走。”
“老夫人,过会儿,我要给相公施刀,我怕你会受不了。”那女子道。
王彪道:“老夫人,有张正在,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是到外面等候吧。”
老夫人不舍地看了王老虎一眼,不情愿地走出了房间。
门外。老夫人道:“王彪,你们公子现在这样了,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害的?”
正说着,何管家送走了郎中,折路而回了。
“老夫人,是李钥姑娘刺伤了公子。”王彪道。
“李钥,哪个李钥?”
何管家上前对老夫人道:“李家村那个佃户李才头的女儿。”
“这个李钥,竟刺伤我虎儿。王彪,她现在在哪里?”
“被关在柴房里。”
“走,去找那个贱人。”
房间内,那女子正在给王老虎清除身上的鬼水,只见她先将小刀在火上面烤,然后用刀挑破伤口的皮,那些鬼水就从破皮中流了出来,脓脓的,粘粘的。
“打热水来,还有拿一块干净的毛巾。”程程出房门,吩咐丫鬟。不一会儿,热水和毛巾就到了,那女子将毛巾浸泡在热水中,拧干,然后将王老虎身上流出的脓水擦拭干净,“这些鬼水不处理干净,公子伤就不会好了。”姑娘说道。
姑娘换了一把刀,在火上烤了又烤,然后将刀贴在王老虎的伤口处,伤口处嗤嗤作响,一股青烟从王老虎的伤口处飘了出来。
柴房内。
李钥被反手五花大绑,一连几天在这柴房里,头发变得十分零乱,人也变得十分憔悴。老夫人看着眼前的李钥,怒火中烧:“你个贱人,刺伤我虎儿,你是不是想害我无后啊。”
李钥,笑了笑,“王老虎,他死了吗。”
“你就是等着看虎儿死是吧,如果虎儿死,你也别想活。还有我要你全家的命。”
“老夫人,你歇歇气。”何管家在后面安慰老夫人。他又问王彪道,“这个李钥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刺伤公子的?”
王彪将王老虎如何接下山,替她治病,为李靖上学,救程程等人的事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我可怜的虎儿,这个贱人,恩将仇报,不得好死。”说完,老夫人,上前就给在地上的李钥一个嘴巴。
李钥哈哈大笑:“王老虎是好人?他决不是好人,他死了没有。他到底死了没有。”
“你做你的梦去吧,现在有个神医,正在给他看病,我的虎儿不会这么短命,他还要给我抱孙子呢?倒是你,贱人,我让你不得好死。”说着吩咐家丁道“你们给我掌嘴,看她还咒不咒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