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王老虎想像着惠妃临死前的模样。
惠妃娘娘吃过秋能端来的桂花糕,没吃上几块,惠妃娘娘就觉得自己不舒服,有眩晕,想呕吐,明月这奴婢认为是正常的反应,安排娘娘就寝,这期间,有灵狐出现,划了娘娘左脸,没多少功夫,娘娘就出现抽搐、惊厥,然后呼吸衰竭,不久就死亡。
这灵狐本是自己杜撰出来,迷惑皇上,没料到成为这凶手实施凶案的障眼法,这灵狐可以从本案中惕除,那么,惠妃娘娘的死因究竟是什么?身上除了左脸上的一道痕,再无其他伤痕,如果左脸上的疤痕要致命,那这抓痕必要有毒,而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毒发身亡,这毒性定要厉害。
如果这划痕伤不是致命伤,那惠妃娘娘的致命伤是什么?桂花糕?可是已经取了桂花糕作了实验,这桂花糕本身并没有毒。
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遗漏之处,在哪里呢?
惠妃娘娘的尸首…?对,惠妃娘娘的下身虽然经过擦拭,但明显还有血迹。下身有血迹?这难道是流产的信号!王老虎一想到这,心里一惊,难道这正如影视剧里的宫庭剧,是有人妒忌惠妃娘娘有了皇上的子嗣,而蓄意谋害?如果是谋害,为什么连惠妃娘娘都除去,难道是惠妃娘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或是不该听到的?
这宫里的水太深,惠妃娘娘的死因究竟是什么?
王老虎想着想着,却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正月初五,刑部着手调查惠妃暴毙案第二天。
“曹大人,这世上毒性厉害的毒药,并且能让毒性马上发作的毒药有哪些?”
“这世上毒性厉害的毒药只有断肠草、pi霜、毒箭木、鸩酒和葫蔓藤,而这些中以pi霜、毒箭木、鸩酒毒性最强。”
“能涂抹在箭头的毒药是哪一个?”
“毒箭木涂在箭头上,用以射杀野兽或敌人,秒杀。”
如果是这样,惠妃娘娘脸上的绝不是这一毒,这一毒毒性马上发作,虽惠妃娘娘有不适,但并非马上死亡。
“鸩酒呢?”
“鸩酒即是毒酒,饮后立即毒发身亡。”
这个王老虎是知道的,一些影视剧里皇上赐毒酒一杯,喝后七窍流血而死,显然这惠妃娘娘不是这种死法。
“王公子,你怎么突然对毒药感兴趣了?”
“我只是随口问问,我怀疑这惠妃娘娘是中毒而亡,所以问一下。”
“可是我们昨日已经查过这桂花糕并无毒。”
“会不会是这毒不在桂花糕里,而是来自其他食物,像年夜饭里的菜或是饭?”王老虎假设道。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
中毒,又是能打胎的药,而且毒发时间很短,毒发身亡时又是非常痛苦的。王老虎将自己想到的线索连成了一条线。
“曹大人,麻烦您请教下太医,这世上有没有一种既能打胎,而且起效很快,并能使人死亡的毒药。”
“好,王公子,我这就去请教太医。”
不久,曹大人返回:“王公子,我这次不负重望,已从老太医处得知藏红花和麝香均会使女人流产,但都不会伤及性命。但要伤及性命的,只有奎宁。”
难道真的是奎宁夺走了惠妃娘娘的性命?奎宁之毒,究竟来自哪里?
“曹大人,我们再次一趟惠妃娘娘的寝宫。”
“你是否想到了新的线索?”
“还没有,那那里再说。”
王老虎和曹大人,外加容玉和潘泰再次来到了惠妃娘娘的寝宫。
惠妃娘娘的寝宫和当初王老虎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餐桌上那一盘未吃完的桂花糕还在,其中一块还是缺了个角的,地上还有些碎渣,这是上次王老虎他们做实验的时候丢在地上的。
“公子,这房间有人进来过。”潘泰肯定的道,“上次我们进来是,我有意做了记号,一个是桌子上,公子你过来看,我在桌子角落边上放了半截木条。”
王老虎过去一看,这木条已经跌落在地。
王老虎马上联想起这人进来惠妃娘娘的房间,走到这桌子边的时候,将桌子角上的半截木条带了下来。
“公子,你再看,这儿,我有意放了条椅子,与那桌子相平,现在椅子的凳脚发生了偏差。”
王老虎看去,确实如此,地面上不起眼的有三条凳脚的痕迹。”
王老虎相像着有人进入房间,不小心撞到了椅子,引起椅子移动的画面。
再仔细看那地面上的细桂花糕碎沫,有被踩扁的印迹,这里确实有人进来过了。这人进来干什么?是来查找线索,毁灭证据,还是另有企图?
“公子,这人还动过了抽屉。”潘泰道。
潘泰有意将抽屉拉出,不拉到位,抽屉与边的地方做了一个记号,这人进入房间,将抽屉拉出,再放进去,很明显,这记号已经不见了。
他是来找什么?
“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