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说韩将军什么时候有空到钱府坐坐。”
“这几日我一直操练士兵,自从这王大人来了卫所,训练比平常抓实了许多,不过,朋友之间的聚会还是要有的。”韩将军道,“回去回报钱大人,就说今晚我定到。”
晚上,钱府。
“韩将军,你这阵子忙得,我还以为你是把我这个老朋友都给忘了。”钱可白对韩将军敬了一杯酒,道。
“你是不知道啊,新来的王大人调整了新的训兵策略,早也训,晚也训,真是离不开身。”
“韩将军,这人要灵活。不是吗?他又不会时时地盯着你。”
“现在这卫所风气有些变了,不像以前,我怕有人去王大人面前告我的状啊。”
“你就这么怕这王老虎?”
“我在卫所也是几年了,也算个老兵,他才来多久啊,我会怕他?”
“你说,我们兄弟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说哥哥我这几年待你怎么做?”钱可白道。
“钱大人待我自然不用说,我在心里也一直把你当作哥哥。”
“好,既然你我都是兄弟,作为哥哥的我就开门见山了。这几天,哥哥我是碰到了一件烦心事。”
韩将军听到钱可白有烦心事,忙接道:“老哥哥有什么事尽管说。”
钱可白望了望四周,警惕地向韩将军凑过了头,轻声地说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我要是说了,你可得帮衬我。”
“你说的这件事难道是关乎……”
钱可白向他看了一眼,并点了点头。在上一次,钱可白已经跟韩将军讲起要对付王老虎,现在又是旧事重提,这不得不让人马上联想起来。韩将军有些意外,本来,他心底里也没什么报复之类的想法。
“韩将军,你这是不敢?”
“王将军在卫所里虽然对我们要求极高,并没有要到我们反乱的时候,他毕竟是指挥使,我怕动不了他。”
“明的动不了,我们就暗的来。”钱可白道。
“老哥可是想好法子了。”韩将军问道。
“你我各找一些亲信,找一个适当的时机解决了他。”钱可白道。
“杀朝庭命官?钱大人,这罪要是查起来,可不轻啊。”
“所以我们要想个万全之策,找个适当的机会,善后的事不需要我们考虑。”
“老哥说干,我就干,不过,我听说王大人功夫了得,而且他身后总跟着王彪和冯升,很难下手啊。”
“任他功夫再强,也只是个人之勇,一人难挡众敌,我们就算是困也要将他困死。”钱可白道。
“那钱大人说说你的计划。”
钱可白凑到了韩将军的耳朵边,对他说了几句,这一阵阵的西索声,是钱可白在托出他的计划。
“这能行吗?”在钱可白说完之后,韩将军问道。
“只要韩将军与我配合得当,捉拿王老虎不在话下。”
“好,就依钱大人说的做。”韩将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