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这就是老龄粉丝对孩子们的鼓励方式,里面很多人都为人父母,对于孩子,他们的祝福要比低龄粉丝们要更加纯粹,抱着一颗为人父母的爱心去看待这帮孩子,而不是普通的跟风,看别人刷什么,自己就刷什么。
......
而现在,陆泽正穿着一颗大树的道具服,就露个脸在外面,这玩意挺沉的,质量是相当的好,双手带上了手套,正张牙舞爪的说着台词,肢体动作十分夸张,也显得十分笨拙,看的宋归远捂着嘴,在后台吭哧吭哧的笑。
见惯了陆泽在片场大发神威,上到导演,下到场工,把所有人都吓尿的表演,现在看陆泽这样,居然还有种新鲜感,过瘾!
他还没见过这样的陆泽,看起来有点......二逼?可以这么形容。
而且因为影视剧和话剧的表演方式不同,陆泽十分不适应这种台词感情充沛到跟小学生念课文似的,肢体幅度大到夸张的表演方式,因此没少被导演骂,这位导演可是帝都戏剧学院的导演系系主任,辈分高的吓人,而且还是上届金鸡奖的评委,就算对陆泽这么大腕的演员,也是该骂就骂,一点都不含糊。
虽说这个话剧只要有点话剧表演功底的学生都能胜任,但毕竟是政·治任务,能参演的最少也是个表演系研究生,此刻看着陆泽,有好奇,也有鄙夷。
学院派出身看不起泥腿子,这是普遍的现象,甭管泥腿子做的多好,只要你带着一股土腥味,人家就是有理由瞧不起你,而现在陆泽的表演在他们看来十分的拙劣,有些可笑,一个儿童剧都演不好的人,居然拿了三个影帝,你敢信?
别说那是电影,这是话剧,两者不一样,在挑刺的杠精眼里,它就是一样的。
他们已经忘记了看陆泽电影时,陆泽带给他们的震撼,反而看陆泽这动作,让这帮学生有了一种我上我也行的错觉......说白了,在他们鄙夷的背后,则是对陆泽地位深深的嫉妒。
“陆泽!你又往回收了!情绪要饱满的表达出来!我再说一遍,这不是电影!你面对的也不是成年人观众,他们只是孩子!看不出来深层次的东西!别拿你演电影的那套来演话剧!控制你的表演方式!简单!简洁!知道吗!”
“明白了导演!”
陆泽把脑袋从道具中伸出来,接过宋归远扔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喝了口水补充一下水分,拎起大树的拉手,因为道具的直径限制,导致他迈不开腿,只能迈着小碎步,颠颠的朝远处跑去,看起来分外的滑稽。
虽然被骂的够呛,但他还是乐在其中,因为这种感觉,像是让他回到了群演时代,被导演呼来喝去,累的一身臭汗,要不怎么说人都是贱皮子呢,这几年被人捧惯了,现在被骂两句,居然......还挺得劲。
他不适应的原因主要还是演电影演惯了,换种表达方式他不习惯,况且他在系统空间里的课程教过陆泽演普通人,也教过陆泽演罪犯,可就是没特么教过陆泽演一颗大树啊!
也就是说,影视剧中的树,就是树,就立在那里,风一吹,树叶哗啦哗啦响,树枝轻轻摇晃,然后呢?没了,而话剧中的树,可能是有思想的,不再只是背景板,而且还特娘的成精了,还能说话呢。
“陈老师,喝水,没见过陆泽这么笨吧?哈哈哈,可笑死我了。”
宋归远不亏是损友,见到陆泽这样可乐坏了,估计再笑两天,腹肌都得跟腹肌撕裂者似的,但他的目光转移到导演身上时,却看到了他的明显不认同。
“不,他可不笨,他要是笨,就没聪明人了。”
虽然嘴上一直在骂陆泽,但陈老师却在发现,陆泽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进步,从刚换上道具时两眼一抹黑,到现在的基本挑不出什么毛病,这中间隔了多久?不到两个小时。
这个速度让他吃惊,你可以说这个话剧简单,但大学里再简单的话剧,刚入手的时候还是需要老师去手把手的教,大概在两周的时间,才能让学生可以把这个简单的话剧完整的演下来。
而陆泽呢?没人手把手的教他,甚至没有人去教他,陈老师只不过是让陆泽别怎么演,而没有教陆泽该怎么演,也算是陈老师对陆泽的考察了。
一切都靠陆泽连蒙带猜,顺便看看其他怎么演,然后照猫画虎的模仿,可这样,陆泽居然也能演成这样,真是不得不服。
陈老师有点明白陆泽为什么能进步的这么快了,他就是一个演戏的好苗子,天生就有着顶尖的天赋和灵性,就算没人教他,他只要走上这行了,也能靠着天赋和灵性闯出点成绩,况且听说陆泽还是个勤奋到玩命的人,那么他有现在这个成就和地位,陈老师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看着台上热的一脸通红,灯光晃上去,脸上的汗水都在反光,却仍咬牙和其他人对戏的陆泽,陈老师实在讲不出一句陆泽的不是。
他只能惋惜和感叹,惋惜陆泽这么一个天赋如此之高的人没机会上大学,没机会进入学院得到系统化的学习,导致现在你让陆泽改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