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所引起的事件并不是小事,相反,所有有关于动物保护组织的事情在西方国家看来都不是小事,事件逐渐发酵,先是英国本土闹起来动保组织的愤怒情绪,随后,很多国家的动物保护者们也参与了进来,甚至向《流放》的主创人员泼起了脏水。
例如米奇或者陆泽虐待动物之类,很多莫须有的罪名都被安排在了诸多电影主创的头上,这些只存在于动保成员脑海中的犯罪似乎被他们具象化,拟成了现实,让诸多人信任,并对主创团队报以了敌意甚至是愤恨。
这次或许可以说陆泽与米奇,甚至是环球兄弟电影公司都破了圈,打破了电影产业的壁垒,在诸多圈子中出了名。
但如此出名,绝对不是陆泽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所想要的,为了不让这锅真的背在自己身上,米奇只能选择法律武器来维护自己与同僚的清白,即便这通常是艺人与公司遭到网络暴力与诬赖时使用的最后手段。
当然,对立总会发生,有不少看过《流放》的观众主动站出来为电影以及米奇等人辩解,其实看过《流放》的绝大部分观众,对于海滩龙虾店这一个镜头都没太在意,压根没想到这一幕居然会刺痛某些极端动保成员那颗敏感的心。
在为《流放》辩解时,许多观众也多多少少遭遇到了动保者的抨击,这让许多人对动物保护组织抱有了一丝偏见,无论这场舆论风波是赢是输,对于动保者而言都没有任何好处,毕竟偏激、敏感、且脆弱正在一点点取代人们对于动物保护者原本善良的标签。
外界对于《流放》和环球兄弟影业的质疑声不断,很多大报社也参与进来,昨日已经出现了电影院门口有动物保护者阻拦观影者进影院的举动,哪怕对方看的并不是《流放》这部电影。
从事件爆发开始,《流放》在多国的票房呈现明显的下降趋势,但这不会让米奇过分担心,因为他知晓,事件很快就会产生一个重要的转折,以此或许可以证明,脑子这种东西,是很好洗的。
……
现实生活中,包括陆泽在内,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去米奇的家中做客,原因就在于他的新住宅装修风格太过另类,会对精神造成压迫感,似乎除了米奇之外,所有人都会对其产生不适。
暗红色的墙壁下,与其配套的是同样颜色的床上四件套,床头挂着一幅抽象派的画像,并非是名家作品,而是来自一位据说死于抑郁症的不知名画家。
扭曲的身体像是跳着某种祭祀的舞蹈,头部扭曲到一百八十度朝向画外,不规则的眼球中,瞳孔朝下,似乎在观察着房间内人员的一举一动。
身边的嫩模已经醒了,但睁眼便看到这幅诡异的画像后,她还是选择了闭眼,试图用眼中的黑暗来屏蔽睁眼时见到的景象所带来的的恐惧感,说实话,如果米奇足够知名且富有,她打死也不会来米奇家陪这个精神绝对不正常的疯子过夜,要知道昨晚即便累的厉害,她仍然睡得不好,甚至做了几个根本想不起的噩梦。
电话响了,身边的米奇还在熟睡,他睡觉时很安分,不打呼,不说梦话,也不翻身,双手重叠覆盖在小腹上端,安详的像是面孔像是陷入沉睡的吸血鬼,无奈,嫩模轻轻推了推这个令她有些恐惧的男人,将电话给他,自己则穿上薄纱的睡衣,进到浴室,低头不敢看洗手间墙壁上挂着的名画《呐喊》。
“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干嘛?”
“听说利物浦闹的很厉害?需要我回去么?”
“不用,事情我已经解决完了,你不用操心,安心在家过年就行,还是华夏安逸,不会有这么多的破事儿。”
他坐在床头,将散落在额头前的长发抚到脑后,跟陆泽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手头拆卸着卢卡斯从俄国带回来的套娃。
拿起烟盒,轻飘飘的,他轻轻晃了晃,盒中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皱眉,将烟盒捏扁,随手扔进垃圾桶里,美女模特从浴室走出,半透明的薄纱睡裙是米奇拿给她的,似乎对于睡裙,米奇有种怪异的需求,家中总会常备上几件,提供给留宿他家的女人,但目光却并非看向三角部位,追求隐约朦胧的美感,而是观察腰部与双腿,透与不透之间,光的折射角度。
见米奇在打电话,这个皮肤小麦色,像是拉丁裔的嫩模指了指门外,得到米奇点头后蹑手蹑脚的推门出去。
“那就好,法蒂尼这几天有联系你么?”
“有问过我需不需要帮忙,让我给拒绝了,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大清早打电话真烦死人了,我困着呢。”
“还真有一件,你跟欧洲的出版社有关系么?”
“干嘛?出书啊?”
“嗯。”
“呦呵,您这演员干时间长了想当作家了是怎么着?我跟出版社没啥业务往来啊。”
去帝都呆了几天,学了点不正宗的京腔,儿化音加的有些奇怪,可米奇似乎就爱上了这么讲中文,弄的陆泽听着特别扭。
估计也是因为陆泽打扰了他睡眠,所以在这恶心人呢,陆泽是受不了,简单的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让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