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继续冲过去,紫兽剑向前挥着,冲过了几个蒙古兵后,又和一个蒙古骑兵相遇。蒙古骑兵将蒙古长枪举过身来,对准王老虎的身前一个猛刺,王老虎将紫兽剑取过挡在自己身前,长枪刺在紫兽剑的剑柄之上,王老虎一把旋转,将蒙古长枪的位置向前移了一下。
两人在打斗之中,马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紫兽剑在胸前乱舞,再是一个直剑下刺,将蒙古兵的长枪挑在一边,王老虎旋起身体,在马背之上稍一借力,向着身前的蒙古兵踢了过去。
蒙古兵被王老虎的腿一踢,就被他强有力的腿踢下马去。
王老虎落在马上,夹紧了观朝着落马的蒙古兵追了过去,一剑砍过。
转眼之间,蒙古重骑已经冲到眼前。
马身上都披着铠甲,这明显可以减少很大一部分的伤害,但这铠甲并不是防弹防刀枪不入之物。
厚重的铠甲披在马身上,同时也给马带来了很多的不便,看着重骑向着自己而来,紫兽剑对着马头便一剑下了去,王老虎的这一重力很少有人能接住,马也一样,在这样强有力的紫兽剑与力道之前,纪匹的头被重得一击,像是被锤子击中一般,马头摇了几晃,便向着地面一晃而下,马跌倒在地,这厚实的铠甲挡不住王老虎强而大的力道。
急冲而来的蒙古骑兵,从王老虎的身旁疾驰而过,王老虎手持紫兽剑左右开弓,左边的剑柄也罢,右手的剑锋也好,都毫不留情地击向骑兵,剑柄所过之处,柄击蒙古前胸,挡起灰尘。剑锋过后,锋裂铠甲,细小的伤缝将铠甲衣崩裂。
“叭,叭。”王老虎身旁而过的骑兵被剑柄和剑锋打倒在地。
蒙古骑兵与虎家军已经陷入混战之中。
常遇春的兵器本来是剑,此刻已经换上了一把大长枪,他举着大长枪,向着急驰而过的马匹一挥而就,这大长枪挥在马蹄之上,被常遇春迎面这样一枪,马蹄受阻,马蹄受伤,受伤的马儿当然不能前行,来了个大趔趄。
前双蹄着地,马头也向地面掉落,驮在马匹上的骑兵也跌落在地。
在虎家军尽力阻挠之下,许多的蒙古骑兵从马上跌落下来,这些跌落马上的骑兵跟步兵没有什么差别。步兵与步兵了一场厮杀。
常遇春拿着大长枪,对准一个蒙古兵砍了过去。蒙古兵的长枪向前一挡,枪头对枪头,贴着而过,常遇春向着蒙古兵大喝一声“啊”用力将枪向着蒙古兵压过去。他向前压着,蒙古兵被这一股力压的,连连后退。
枪与枪抵着,两人一人前冲,一人后退,这样几步,两人各自抽回兵器,常遇春抡起一枪划过蒙古兵的头顶,蒙古兵向下一低头,手中的长枪也顺势向着常遇春刺过来,常遇春向后一跳,躲过了这一枪。手中的大长枪再次划过,乎的一声,这一大长枪,在蒙古兵的左右身边不断地刺着,这一合一击的大刺击,将蒙古兵刺的直晕头。
蒙古兵再是一个躲闪,向后退了一步,又向前直刺,他的身体跃起,蒙古枪向常遇春的面前刺来,常遇春将枪取在手上,向着胸前一挡,将蒙古枪挡在身外,大长枪向上顶起,常遇春向前踢起一脚,这一脚,正好踢在了蒙古兵的前胸,蒙古兵向着后退。
常遇春抡起长枪,对准蒙古兵的胸口一刀划过去。
奇顺手取短朴刀,也穿梭于蒙古兵之间,一个蒙古人弯刀袭来,“惑惑”这弯刀的砍杀,从奇顺的上方直砍下来,这样的来势,奇顺来了个大躲闪,弯刀没有砍中。
奇顺的短朴刀直前一提,尔后身体向前一冲,一跃,短朴刀对着蒙古兵深深地砍了过去,他一边砍,一边向着前面旋转起身体,一个旋转,一个挥刀,在旋转之中出刀,在出刀之后旋转,奇顺手中的短朴刀挥的是淋漓尽致。
短朴刀挥着,与蒙古兵的弯刀来来回回撞了几个结实。
象蛭刀在战场上显足了威力,这精钢之纯力,此时的山海豹正骑在马上,向着翻身下马的蒙古兵一刀挥过去,就轻松解决了一个蒙古兵
山海豹再向前冲了个锋,此刻他遇到了个蒙古骑兵。山海豹向着蒙古骑兵喊道:“来呀,跟你的爷爷来战一翻呀。”说完,象蛭刀一挥,威力惊人,这一刀直直地挥在蒙古兵的枪上。“当,当。”两个兵器相互碰撞,两人也好,两马也罢,在相互的交战之中,相互对峙着。
象蛭刀有独特之处,正如它的名字一样,蛭刀,如蛭,乌钢之纯,乌钢之利,可以吸走其他兵器的精华,吸走脊髓,兵器就会因为没有锐气而脱骨。
蒙古的长枪枪头的锐利与大明普通的兵器有不同之处,他们的钢似乎更好一点,经历了这么几次来回的撞击,蒙古长枪丝毫没有断裂的迹象。
山海豹将马儿一拍,向着蒙古骑兵冲了过去。象蛭刀再是一度袭向骑兵,这一力压穷顶的一击,蒙古骑兵抡起长枪挡住了。
“你这小子还真不能小看,能抵挡住爷爷的一刀。”山海豹边骂边又向对方使了过去。
王老虎内力一聚,这聚集的内力从他手中的紫兽剑上能看出来,这剑与王老虎早已合